赵锦儿已经气得快呕血了,“你,你怎么能不要脸这个程度?”
邱文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抱着肩膀,贱不嗖嗖道,“我怎么叫不要脸呢?做人做事,最讲究的不就是诚信吗?你们俩将来可是要做大生意的,怎么能不讲诚信呢?”
赵锦儿现在特别能理解昨儿赵正捞起铁锹追出去的心情了。
她手里得亏没有石头,有石头就砸上去了。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个无赖!
秦慕修按住她的手,脸上带了笑意,“怎么样,你才肯走?”
“你们要是真有诚意想让我走,也不是没得商量,给我结一年的工钱,算是对我的赔偿。我就勉为其难走。”
“你!”赵锦儿快被呕死了,“镇上有钱庄,你怎么不干脆去打劫钱庄算了?”
秦慕修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继续心平气和的跟邱文斌问道,“我们要是不满足你这个要求呢?”
“那我就去县上告大状,告你们怂恿良家妇女与家里决裂,告你们不守信用,答应好给工人的钱不给。”
“你到底是人是狗啊!你说这些话,就不怕老天爷打雷劈你?”赵锦儿炸了。
秦慕修依旧按着她,对邱文斌淡淡道,“好,你的话,我考虑考虑,三天之内,给你答复,如何?毕竟半年的工钱,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也知道,我们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邱文斌笑得得意,“还是秦兄知书达理,这些个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