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总算暂时震慑住了褚家门外这些闹事儿的人,看着逐渐散开的人群,丁安指了几个方才他注意到的人,叫手下的捕快跟上盯紧。
随后带着剩下的几名捕快直接转身,抬步就要进去褚家内院。
一旁的袁捕快见状,微微拦了下,小声道「丁头,咱要不要等没人的时候,再进这褚家,你又不是没听见方才那些人瞎说的那些,要不咱先避避嫌,就算是为了未来弟妹着想也是好的。」
丁安自认他在褚家一事儿上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好与那些无聊之人解释的,自然也不必避嫌「就是为了蒋娟,我才更不能和褚家避嫌,更要光明正大地进这褚家的大门,老哥你信不信,我若是前脚偷偷摸摸地进了褚家,后脚他们说的定会更加不堪入耳。」
「可是丁头你自己……」
丁安抬手打断了袁捕快的话「无妨,这样吧,你们先回衙门继续做事儿,褚家这边我自己就成。」
今日之事,丁安不让褚家人露面,蒋娟正在堂屋里不断踱步,就见一身官府的丁安独自走了进来。
忙快步上前关心道「怎么样丁大哥,外面那些人有没有难为你?」
丁安笑着安抚道「大多数都是些不明真相的普通百姓,不过是被人利用,当了出头鸟罢了,剩下的那些别有目的的,也只敢缩在人群里挑事儿,哪个敢为难我们这些人啊。」
「那就好,那就好。」
褚义上前递给了丁安一杯热茶「这事儿真是麻烦丁大哥了,害得你和表妹被旁人说嘴,实在是对不住。」
那些质疑丁安和褚家关系的话,前两日小两口也曾旁人嘴里听说过,对此他们觉得十分愧疚,杨家这般不计后果,毫无底线的做法,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小两口也曾不断地向那些闹事儿的人解释,可人家压根不肯听他们细说,哪怕找了旁人来证明,也会被杨家安排好的人污蔑成是找来的托儿。
仿佛非要他们把那些判了死刑或是仍关押在大牢里的犯人,和褚阿爷一家找来作证,才肯罢休。
可杨家能知道这么多他们在靠山村的事情,这里面没有褚阿爷和褚大伯一家子的推波助澜,沈鹿竹和褚义是万万不信的。
先不说褚大伯那一家子会不会过来,即使万一小两口真的找来了他们,怕是不把那些污蔑小两口的话坐实,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打不得,骂不得,解释又解释不通,左右铺子里的买卖也冷清得很,小两口这两日索性直接关了铺子,只待在内院,做个瞎子聋子,眼不见心不烦。
丁安接过茶水喝下,拍了拍褚义的肩膀道「这事儿是有人故意使坏,怪不得你们,再说他们质疑当年的案子,又多次出来闹事儿,这本来就是衙门的分内之事。」
外面抹黑丁安和蒋娟的那些话儿,小两口本来是不想叫蒋娟知晓的。
蒋娟心事重,本来就对自己和丁安的关系十分小心谨慎,小两口深怕这次的事儿,再给本就不易的两人,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奈何蒋娟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些不好的言论,这几日更是提心吊胆,整日都心事重重的。
「丁大哥,若是没有咱们俩的事儿,那些人就不会这般抹黑你了,万一要是被县令大人听说了,会不会对你有不好的想法?」
丁安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想太多了,就算没有咱俩的事儿,他们也会想出别的事儿来抹黑,县令大人不是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不过也确实是该叫大人听说一下这些谣言了。」
蒋娟有些不解,在她看来这事儿不论真假,都还是不叫辛县令知道得好,毕竟谁也猜不出他知晓后,到底会对丁安有些什么想法,她不敢
去赌。
更何况辛县令如今还不知晓,做什么要自己一头撞上去呢:「丁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鹿竹也道:「丁大哥难不成是想借助辛县令之手,解决此事?」
丁安点点头:「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方才那些人口无遮拦,说了不少质疑假银票案的话,这事儿往大了说就是诬陷诋毁官府和朝廷命官,一来按大乾律,这是重罪。
二来百姓的评价,也是每年吏部对官员考核的重点之一,县令大人定不会就这般放任他们造谣生事的。想来到时一张扣了官印告示,就能让这些谣言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