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无明眼光冷厉的瞪去,冷冷道:“殷学正,本世子问你,今日之事你帮谁?”
他直截了当的打断了殷鹿山的劝和之话,而是逼他站队,毕竟殷鹿山乃太学府中成就最高的学正,地位只比那三位大儒低一些,若殷鹿山站队自己,江寒此番就大输特输。
殷鹿山皱眉,随即淡淡道:“世子,你这番举止,有些过分了!”
孔无明不怒反笑:“哦,这么说来你要帮江寒了?”
好大胆的一个学正!竟然公然反对自己!
自己是谁?自己是圣人世家的世子!
平日里多少大儒想收自己为徒,什么学正夫子哪个见了自己不毕恭毕敬?
而这个殷鹿山竟敢说自己过分了!
“我不帮江寒,我帮你妈接生啊!”
突然之间,殷鹿山直接臭骂道。
这一句臭骂把旁边的江寒也吓到了,这骂……骂得好啊!
孔无明的脸色也彻底阴沉,目光噬人。
然而殷鹿山的臭骂却还没有停下,他指着孔无明破口大骂:“拿纹银五百两和一面破孔旗一个破名额来交换镇国词,你踏马的还要不要脸啊!妈的老夫修身养性多年,一直未曾动过怒,可今日也真是忍不了了!这般无耻的人老夫当真生平未见!”
“还孔家世子,江寒不肯换就直接鼓动其他人对付他?你他妈的德行修到狗身上了?还因为这就想夺人文名?”
“江寒说的对,你不过侥幸承了先祖圣人光辉罢了,没了这身皮囊,你算个屁啊你!”
“还有你们,一个个真他妈的会舔!为了舔连是非黑白都不管了是吗?老夫忠告一句,小心舔到孔无明的痔疮哦!”
甄道一怒道:“殷鹿山,你在跟谁说话?”
殷鹿山立马骂道:“老绑子!我在跟狗说话!活到五六十连一篇像样的诗词也没有,师表没师表,德性没德性,老夫早就想骂你了,一直没骂是觉得骂你脏了我的口,否则就凭宁也配在老夫面前放屁?”
“殷鹿山,你,你枉为儒生,却出口成脏……”又有一个夫子颤声道。
殷鹿山骂道:“老夫从不骂人,老夫只骂狗!哦,你连狗也不如,老夫今日就不骂你了。”
“殷鹿山,你说我们舔孔世子,你此举就是在舔江寒。”
“我呸!江寒镇国文章,诗词写了多少篇?这孔无明有个屁的成就?也能跟江寒对比?老绑子,眼睛瞎了要不要老夫给你换对狗眼?”
江寒看得目瞪口呆,好个浓眉大眼的殷鹿山,我一直以为你是温和的长辈,没想到这么能骂啊!
“来人,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拿下!”甄道一气得嘴唇发抖。
殷鹿山双手运劲一震,身上儒衫砰的一声炸得粉碎,露出八块健硕的腹肌,左胸纹着一条青龙,右胸纹着一个理字,道:“忘了告诉你们,老夫平生最爱以理服人,年轻时人送外号,冷面小青龙。”
“今日谁敢动江寒,我让谁知道什么叫做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