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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绯姑娘在厅中翩翩起舞,柔美的舞姿让在场的男人都看得直了。一场舞毕,男人们爆出惊叹声和吹捧声。
作为主人的王冠欣喜大笑,端起酒杯,对着宾客们笑道:“请诸君共饮!”
宾客们举酒同饮。
王冠放下酒杯,说道:“光是喝酒也无趣,我们不如来讲笑话吧,谁的笑话最好,谁是第一。得第一者,绯绯姑娘会向他献上自己的梳拢。”
话音一落,宾客们的眼光都直了。
“什么?绯绯姑娘竟然还是处子?”
“王大善人竟舍得将侍妾相赠他人?”
“不就是讲笑话嘛,我也能!”
众人大噪,跃跃欲试。
那位绯绯姑娘脸色也变了,看向了王冠:“王郎……”
王冠目光扫视众人,朗声笑道:“王某先来讲第一个吧!”
“有个先生平时喜欢弹琴,说世上没有他的知音,总是怏怏不乐。一日无事。他又弹琴消遣,忽然听到隔壁家有叹息的声音。先生大喜,以为遇到了知音,于是敲人家门询问。邻居老媪说:“死去的儿子生前以弹棉花为生,今天您弹琴的声音特别像他弹棉花的声音,听了不觉悲从中来。”
听了这并不好笑的笑话,众宾愣了片刻,方才拍掌叫好,齐声大笑。
弹棉花呀弹棉花,半斤棉弹成八两八?江寒心想什么冷笑话。
王大善人欣喜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某已经讲过笑话,该你们了!”
宾客们争先恐后的讲述起自己听过的笑话,大多都并不好笑,但每次讲完,王大善人都会颔首赞妙。
江寒、袁斌等人并未讲笑话,而是用望气术寻找着妖物。
“宾客中并无妖物!”
“仆从中也无妖物!”
“那位绯绯姑娘也不是妖物,不过似乎不是处子,处子双腿紧密,严丝合缝。王冠被骗了。”这是袁斌说的。
你关注的地方不对劲吧?江寒嘴角微微抽搐,低声道:“看不出王冠是不是妖物,但总觉得他有问题!”
“如果有大儒在这里就好了,大儒有慧眼,必定能识妖物。”李乔乔道。
袁斌已经凑了过来,和众人汇合,呵的一声道:“大儒身份何等高贵,就算是陛下也无法召之即来,区区一个妖物,还能劳动得了大儒?”
啊?大儒很高贵吗?我怎么不觉得?慧眼在哪里了?你们是没看见他们把一个武夫当天才培养……江寒道:“啊对对对!”
这时候笑话已讲得差不多了,王冠环顾四周,朗声笑道:“诸君所讲的笑话皆甚为不错,可惜绯绯姑娘却只有一个。”
可以百鸟朝凤……江寒脑海里不自觉冒出这个词。
“不过王某另有侍妾,可与诸君相伴!诸君尽情玩乐,自有房间供诸君酣睡!”
王冠大手一挥,几十个身穿薄纱的少女走到大厅,由着宾客挑选。
原来这就是快乐的事?江寒恍然大悟。
这个王冠似乎慷慨得有些过头了,自己的小妾说给人享用就给人享用。
宾客们兴高采烈的挑选起侍妾,很快大厅上就乱了起来,四处是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