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渊这边与苗大人的寒暄,让对方十分的不舒服。
总之宴会结束之后,苗家很快对外声称苗大人身体不适抱恙在身,迅速低调了下来。
而这边,宓夏瑶回到别苑后,着手开始筹备她接下来的目标。
正当她忙着在外奔波,与陈禧忙着挑选大型家具,可以说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消失两天的裴星渊,终于再第三天出现在宓夏瑶所在的家具店门口。
并且精准的把人带上了马车,就留下陈禧一个人站在家具店门口气到反笑。
宽敞的马车里,宓夏瑶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你有什么事儿吗”
“你天天这么奔波,脚不酸”说着,他的目光从宓夏瑶的小腹挪到了她的脚上。
她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收了收。
“为什么要酸”她持续装傻,将裴星渊暗示全都当做耳旁风。
其实上次从苗府回来以后,她跟宋巧偷偷去别的医馆重新把了脉。
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乌龙。
其实说实在话,她有一瞬间是失落的。只是惋惜自己依旧没有孩子缘,但感慨的是,没有孩子打乱她的计划。
“你怎么跟其他人反应不一样的”
裴星渊皱了皱眉头,他眼中的认真和不解困惑住了他全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宓夏瑶怪异的表情。
她抬手想去拍拍裴星渊肩膀,想讲出这件真相。
可看着对方沉浸在认真思考判断的状态中,她反而一时半会下不去这个口了。
太理解这种感受了,明明看到了希望,但是亲手摧毁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抿了抿唇,无声叹了一口气。
算了,改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清楚好了。
裴星渊这边低头沉思许久,并没有注意到宓夏瑶这挣扎的微表情。
过了片刻,他想起什么来,猛地抬头望向她。
“我知道了,”他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定然是你身体素质基础好,所以反应没有其他人大。”
宓夏瑶:“……”这场戏,她是一点都不想接了。
车厢里短暂的陷入沉默。
“你就为了问我脚酸不酸专门跑来找到我”她挑了挑眉尾,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到正轨上。
裴星渊也终于想到了自己的正事。
“宫中最近有个宴会要开,近日宓府你大叔公压倒性掌握主权,这场宴会未必会跟你同步消息,我怕你忙着置办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这个。”
他收敛了神色,沉声说道。
宓夏瑶挑了挑眉尾。
她知道宓府最近内部有些波动,她昨天去隔壁看望爷爷的时候,就感受到细微的波动了。
只不过宓老看起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了大叔公的行为,她也懒得插手这几个叔公之间的斗争,就充耳不闻了。
“陛下卧病不起,不知什么时候宫中流传一种需要冲喜的说法,许皇后最近正着手筹备这个事情。”
裴星渊沉声继续往下讲着。
什么冲不冲喜的。宓夏瑶听到这儿,只是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