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宓夏瑶被禁足的这几天,难得在别苑里休闲自在了几日。
她别苑别有有一番平稳安静,但别苑外的内城早已风波席卷大街小巷。
就连平日大道上那些策马奔腾的世家纨绔子弟都收敛了许多。
在宓夏瑶被禁足的期间,除却外头诸位的小心翼翼,连宓家内部都变了天。
原先宓四爷一家还想着攀附宓夏瑶,好带着娴姐儿能在京城找到一个好夫家。
却没料到一趟踏青游玩,宓家被曝出私通一事,若不是府中还有宓老坐镇。
依照宓四爷及宓四夫人这墙头草的架势,怕是要闹上几日。
沉寂许久的宓二爷,终于在宓府内逐渐开始嚣张起来。
逢人便嘲讽当初有多傲然的宓女官,如今禁足就有多狼狈。
“要我说,这个小辈就是鼠目寸光,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命中注定的贵人!?她这盛放时节还没一夜的昙花要灿烂!”
宓二爷故意掠过别苑门口时,放声冷嘲热讽了好一番。
坐在屋内逗宓小宝开心的宓瀚海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站起来。
“爹,随他骂。”
宓夏瑶拦住了父亲,她淡淡扫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红唇勾了勾。
“你二叔这回做事太不稳重了,老子我还没离开京城呢,就这般欺负你了,你实话与我说,先前你刚来京城的时候,他是不是欺负你更厉害!?”
宓瀚海气的头发都要翘起来了,他脸红脖子粗的指着门口。
“二叔怎么会欺负我呢。”宓夏瑶安抚她的父亲。
女人眉眼弯弯,笑意温和地说道:“只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若这都能埋汰死我,女儿早就被京城那些唾沫淹死了。”
她将宓瀚海按回椅子上。
外头宓二爷冷嘲热讽的声音还没消停,宓夏瑶显然有些没耐心了,她目光冷冽地扫向门口的宋巧。
后者读懂了夫人的意思,转身去厨房提了一桶污水出来,让人动作利落打开门,二话不说就把污水泼了出去。
“哗啦——”
一阵相当悦耳的声音终于捂住了聒噪的嘴。
宋巧娴熟的收回手,仿佛刚刚才看清门口有人,她惊呼一声,“原来门口有宓二爷呢。”
“宋巧,路过的野狗不吵了就回来吧,禁足时期也不要老是敞开门。”
宓夏瑶连眼皮都不带撩一下,便召回了宋巧。
门口站着的宓二爷身上还挂着污垢,他脸上青白一片,隐隐还能看见他的胡子逐渐颤抖的浮动。
大门重新关上。
宓二爷在她别苑门口吃了瘪,骂回去又不占理,可又吞不下去这口气。
他在内城里好歹也是不少人阿谀奉承的对象,这辈子活了四五十余年,从未被人骂过一次野狗!
他颤颤巍巍地指着紧闭的大门。
随即气的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外头慌成一片,别院内却是一派祥和。
“陛下罚你禁足,不会当真是对你失望了吧?”宓瀚海强忍着自己不去管外面糟兄。
他更多的还是担忧女儿日后在京城的安危。
当初入京,宓瀚海的目的就是奔着来接宓夏瑶回青州的。如今他见自己的亲女儿在京城可谓风生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