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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王爷了啊。”
少女眼睛湿润润的,看着你时心仿佛都要跟着软了。
“是吗?”
男人似乎勾了一下嘴角,还未来得及看清,那带着掠夺的吻已经落下。
若不是刚刚那三人来得突然,有些事必须处理,他今日原本不打算出房间。
姜棠原本只是乖顺的承受着男人的吻,直到慢慢察觉某人动作越来越过火了,脑海里瞬间拉响警报。
她开始努力打断他:“王爷、嗯,真的要沈小姐办宴会道歉吗?”
不知是不是“沈小姐”三个字真的很能引起萧胤寒的厌恶,他动作明显顿了一下:“自然是真的。”
他不但要宴会,还会在宴会上给她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
想到刁蛮少女那不情不愿的道歉,萧胤寒眼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
“有些人不会管教女儿,本王替他管!”
门口不小心听到这话的刘公公浑身一僵,表情僵硬的站直身子再不去听了。
替别人“管教”女儿,这话从您嘴里说不出来不合适吧?
灼热的吻落在娇嫩白皙的脖颈上,昨夜留下的痕迹上再覆新红。
姜棠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娇滴滴的要人命。
萧胤寒呼吸顿了一下,单手将人抱到了桌上,伸手抽去她用来固定的玉簪,下一刻乌黑如墨的秀发如瀑坠落,美得惊人。
姜棠往边上侧了侧,一心急就什么都乱扯:“王爷不是和沈小姐从小就认识吗?这样对她会不会不好?”
萧胤寒顿了一下,强行固定少女的额头同她相抵,眼底是浓郁的黑色:“没有什么不好,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姜棠心头微动,羽睫清脆掩下心头思绪,声音甜蜜嘟囔:“明明就你最欺负我……”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笑:“确实,想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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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女儿受伤被抬回来,镇国公又惊又怒,顾不得其他就一路冲回府中。
看到爬在床上憔悴可怜的少女,他心疼极了:“欢儿,你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而一看到亲爹回来,沈亦欢又一次被逼出了眼泪:“爹啊,你要为我做主啊!二叔他根本就不管我,心底就只有那个野种!”
她一直哭一直哭,眼睛早就哭肿了,现在一哭眼泪冲刷下,火辣辣的疼,身上的疼好像也更痛了:“还有容王,他简直不是人!他打女人,他打我!呜呜呜,他不是人!”
“这是容王、容王命人打的?”
镇国公只知道女儿手上了,却不知道这伤是萧胤寒干的。
“对啊!不是他还能有谁?爹、爹,给我报仇啊呜呜呜……”
伤心的沈亦欢暂时没有发现她爹的不对劲,他没有如以往一般第一时间安抚她,反而脸色难看,眉头皱得紧紧的反问她:“容王为何要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沈亦欢的哭声顿了一下,有些心虚的岔开话题:“他、他本来就是疯子,您明明知道的!还有他不但打了我,还要我三日后办宴会给他那个贱妾道歉!我不道歉,我就不道歉,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向那个贱人道歉!爹你不是想让我去外租家吗?你让我走,我今天就走!”
沈亦欢说着说着忽然激动起来,眼睛也变亮了:“只要我走了他就没办法逼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