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说他喜欢她,不想让她被其他男人拥有。
只说她会的这些医术,得到她的人,相当于添加了巨大的助力!
药,换一面讲,也是毒。
药毒不分家!
如果她有心要害人,想要害谁不能成?
她若被对手得到了,反过来害自己,岂非很方便?
他可是没忘记,猜测对他下毒的是皇帝,她敢说出来要把皇帝毒死的话!
不过呢,阎佩瑜虽然有那么点心理阴暗的部分,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正常的。
对她好点,让她舍不得自己。
让她也喜欢自己,不就不会走了么?
不至于用极端手段!
次日。
阎佩瑜要进宫找太子给自己主持公道,阎允闻和楚潇要回书院。
所以,应采澜早早就起来了。
昨晚没有彻夜鏖战,所以今天早起精神也挺好。
天蒙蒙亮,她和阎佩瑜送两个“弟弟”上马车。
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康王妃邬蔓青给准备了不少东西,让他带去。
自然也有不少话要交代。
尤其是,如今两人在书院作伴,许多事就跟以前性质不同。
邬蔓青也多准备了一份物资,是给楚潇的。
因此,要提点的事还不少。
“我真挺感慨的。”应采澜想的是。
在现代,十岁的孩子,家长哪里能放心让他远行?
哪怕是十五岁,家里人都不放心的。
可他们这些孩子……
“感慨什么?”阎佩瑜刚刚交代完弟弟一些事,回头见应采澜说了这么一句,便问她。
应采澜说道:“不到十岁的阎允闻,就要住宿念书,一年半载不归家;十四岁的楚潇,已经背井离乡多年;而十六岁的应采澜,已经成婚了!”
想想,真绝!
到底是古代人早慧呢,还是现代人把孩子保护得太好了?
要知道,她十岁的时候,雇佣兵爸爸们都开始教她怎么玩枪、怎么杀人了!
这一点,阎佩瑜不是很能跟她感同身受,说道:“你跟他们怎么能是一样?”
“是是是。”应采澜吃的一笑,道:“我是女子,他们是男儿嘛!男儿志在四方,女儿固守一方!”
听言,邬蔓青都忍不住笑了:“看你这话说的,允闻也好,楚潇也罢,他们将来长大成人,都是要做大事的。”
“哪怕不做什么大事,一家之主,也该承担起顶梁柱的责任。”
“所以,你不要心疼他们小小年纪就要离家而去,这是该有的历练。”
“如此长大以后,他们才能顶天立地!”
婆婆一番苦口婆心,应采澜抿了抿唇,点点头表示受教:“母亲所言极是,是我愚昧了!”
说来说去,她这位婆婆的格局的确是很大,心胸很开阔。
这样的人,怎么能在皇权的漩涡里,沦为牺牲品呢?
她暗暗下决心:
不管皇帝是不是真的要灭了康亲王府,但她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了!
没错,她原本一直拿捏不定。
可现在慢慢的,她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