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在沉思,紧皱着眉头,有些古怪的望着面前的马尔科。
这倒霉孩子,折腾的还真不轻。
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就像一个橙子,榨干了所有的汁水,干瘪瘪的只剩了个皮。
如果只是这样,其实也不难办,问题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一些其他毛病。
总之,难办!
一颗治愈类的宝石围绕着马尔科轻轻飘浮着,不断洒落治愈的能量。
马尔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苍白,意识也清晰了不少。
不过,看着陆长歌沉默的帅脸,马尔科心中已经有了数。
“陆先生,如果救治不了,那就算了吧~”
“拍!”
一个巴掌重重印在马尔科的脑门上。
陆长歌得了一种病,一种看到有人犯傻就想抽他的病。
都怪敖烈那个二货,以前没这习惯的。
“谁说没救了,别犯蠢!”
“男人可以被抽死,但是不能被蠢死!”
马尔科双眼一亮,还有救!能活命谁不想活着。
“陆先生,你有办法了?”
“额,没有!”
“????”
马尔科脑壳一阵狂跳,嘴角抽搐着。
没办法你说的那么好听,还抽我!
就很气!
“不过,没有办法归没有办法,但是有个略蠢的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
我一点都不想试那前缀奇奇怪怪的办法!
马尔科刚想吐槽一句,啪的一声,一记前所未有的强有力巴掌,差点被马尔科直接拍晕了过去。
“马尔科你个蠢货,给我停止你那没意义的骄傲!”
狠狠抽了马尔科一巴掌的白胡子,忽然感觉浑身的郁气一下子泄了不少,就感觉很通透。
怪不得一旁这家伙一直动手,别说,还挺上头。
心中有什么想法不谈,表面上,白胡子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模样,望着陆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