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快烂完了。”我脸色有些不对劲。
“烂完了?”李红月一脸心疼模样:“那可不行,我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它,我得去医院,你陪我去吧?”
“医院可治不好这东西。”
我掏出手机,打给了杨叔。
半个小时后。
杨叔带着一只活公鸡,还有三碗糯米饭,以及一些五毒虫的尸首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杨叔就上下打量了李红月一眼,眼中有些无奈:“少爷,这位就是中了降头术的?”
我点头道:“是,杨叔,麻烦你了。”
杨叔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李红月:“这位小姐,你坐下来,过程可能有点痛苦,忍忍。”
李红月不明所以,看向了我。
“杨叔是来帮你解降头的。”
“我虽然救了你一命,但你身上还有降头在。”
“倘若不驱逐掉,你有八成概率,要么变成疯子,要么烂掉双腿,终身残废。”
一听到我这么说,李红月吓得脸色都白了,立马答应照做。
我在一旁静静观摩,杨叔身为赤脚鬼医,解掉一个降头术对他来说,必然绰绰有余。
他先是将那五毒虫的尸首,扔进了糯米饭里,然后喂给了活公鸡,让它吃了个干净。
再之后,便两刀刷刷划开李红月的脚底板,伤口处顿时冒出了极其刺眼的黑血。
杨叔提起活公鸡的脖子,让它一点一点把这些血都喝了下去。
那活公鸡也不反抗,但没多久,李红月的脚底板里,就跑出了一些黑色的虫子。
她见到这些东西,额头都冒出了汗,下意识抓紧了我的胳膊。
降头术邪门就邪门在这里,特别是害人的降头,一旦中了之后,就如附骨之疽一样,极其难以根治。
这只活公鸡没多久,身上就开始发臭、腐烂了。
但它也将所有的虫子也给吞了个干净,直到李红月的脚底,不再流出黑血,杨叔才停下了动作。
“降头术已解,但余症还未消失,我给你写一张符纸,你烧成灰烬,连喝三天,再无大碍。”
杨叔提起活公鸡,写下符纸,递给李红月。
李红月感激道:“多谢老先生,费用多少,您跟我说。”
杨叔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笑呵呵说道:“不收费用,告辞。”
说完对我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李红月一下品出了杨叔眼神的意思,擦去了额头的冷汗,笑眯眯说道:“帮我包扎一下。”
“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我刚想拒绝,却无意间发现,她拿起了十几条丝袜。
“这些,你随便挑。”
“我穿给你看。”
我摸了摸鼻子,竟然升起了无名火焰。
虽说白姐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女人,但李红月却让我真正认识到了,原来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韵味……
她混迹了夜总会那么久,却并未染上一身俗气。
反而,有种独特的妩媚。
既含蓄,又大胆。
与白姐那种御姐般的征服欲,完不同。
我不得不说,她吸引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