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逸方才出去了一下,刚进来就丢在宫千柔身旁一块令牌,魏尚书捡起令牌在宫千柔面前晃:“这是你的令牌吧?凤潜木?”
没等宫千柔回答,颜君逸冷声道:“传言东南屿浅凰族惨遭灭族,之后销声匿迹。然有消息传出,该族族长之小女儿逃脱,入了西域,而后又来到北域,以自己是中书侍郎之女林思思的身份活跃在宫丞相之女宫千柔身边。”
宫千柔唇角微勾望向颜君逸:“林思思确实与我交好,可上次事件之后,我已经认清了她的”
“好了,不必再编纂故事。”魏尚书没了耐心,“自从真的肃亲王和宫千柔被救走,本官派出去的人已经跟踪你们多日,真正的肃亲王和宫千柔此时已经成了痴傻废人在宫中修养,莫非你的上司并未告知你这信息?”
宫千柔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惊讶,但很快她恢复了平静:“真假是非如若有确切证据,大可不必在此费口水。”
魏尚书又被她怼了,气得他直接站起身。
这时凌易带着方才那男子回来,那男子跪地叩头:“请皇上赎罪,小人从小流浪多年,十年前被人所救养大,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何阴谋,只知道此次我需要完成的任务就是以肃亲王的身份回宫,至于方才那疯掉死亡之人,我之前并未见过他。”
“那你可以认得旁边这位女子?”
“不认识,她和我们、等等,”这男子跪着来到宫千柔身侧,细细盯着魏尚书手中的令牌:“这令牌可不得了,每次我们领取任务都是认此令牌的。”
“也就是说这令牌是给你们分配任务之人所有?”魏尚书晃着那块令牌,“看清楚。”
“看得清楚,而且这令牌有个奇特之处,那就是如若是该令牌所属人之物,只需要将令牌所属人的血滴在这豹子眼睛之处,令牌就会变成浅金色。”
“哦?”魏尚书余光瞥见宫千柔眸光中闪出的慌乱,他提着令牌突然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最终又蹲在了宫千柔面前,没等宫千柔反应,她右手的手腕已经被凌易抓住,银针刺向了她的右手食指,鲜血极快的速度滴入了令牌之中。
让大家惊讶万分的是,令牌确实开始变成浅金色,而且中间的豹子头开始转动,直到转到宫千柔所在的方向,它才停止,同时如同活物一般从魏尚书手中飞出撞进了宫千柔的锁骨之间。
宫千柔万分慌张,想要用手将这东西扣下来,然而随着她用力越多这东西扣死在她的皮肉之间更深。
她猛地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你到底是谁?你、你是来灭口的?”
宫千柔这般一说,魏尚书和凌易顿时紧张地抓住了旁边的男子。
这男子狂笑却发出女人的声音:“林思思,你别以为你害我我不知道,凤潜木这职位你也配?”
林思思意识到自己大限将至,如果没有人将此令牌摘下,她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就会死得凄惨。
她抓住旁边的凌易:“快、快救我,取下这诡异令牌,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男子竟然从口中拽出三根银针朝着林思思的颈项刺去:“是你害我成这般鬼样子,林思思,你去死吧!”
林思思自然伸出胳膊去抵挡,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凌易,可凌易一脸冷漠看着她。
小皇上和颜君逸谁都没开口说话。
就在银针快要刺进她皮肤的那一刻,这男子的手被凌易的银针先一步刺中,男子吃痛地捂住自己的手腕,不敢相信的目光投向凌易,同时大家都听不懂的语言:“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