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误会那么大(1 / 2)

步月歌越想心里越闷,她对自己很生气。

明明当初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为了找到摄政王做靠山,如今怎么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步月歌啊步月歌,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这么没出息?怎么能够情字当先?

一番质问咒骂自己之后,她挂着泪痕睡去。

清冷的月光毫无感情的照在她娇俏又透着一丝英气的面庞,她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感觉有人轻轻拭去了她的泪痕。

以为在做梦的她翻身就抓住了梦中人的手放在脸庞,小声嘟囔着:“他那晚连醉酒都喊着巫先生巫巫,你说他是不是钟情于她?”

没人应声让她更加相信是梦,甚至还用这人的手擦了一下眼泪,自己的小手握拳轻轻捶着自己的心口处:“这、这特别难受。说疼又不是疼,说不出来的滋味,就像是在心上蒙了一层东西,心里不亮堂,哭也不能让心舒服。你懂吗?”

她嘟嘟囔囔着,到底还是哭了好久,连衣襟都哭湿,眼睛第二天早上都哭肿。

她一边化妆一边骂镜子里的自己:“步月歌,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想那些事!不许再在意!他喜欢不喜欢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喜欢你。”

话这么说出来,她小脸一垮更难受了。

心又是堵得很。

使劲锤了几下硬着头皮出了门。

路过王府的时候,脖子差点不受控制地扭转看看,愣是被她用手固定住脑袋走进了青禾堂。

王府门口的侍卫们小声议论:“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突然搬走。莫非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店铺,不需要做丫鬟了?”

“多半是,我要是能有本事和钱财自己开店,可能也不想做侍卫。”

刚走到门口的颜君逸听到他们议论停了脚步,满脸阴云密布。

他昨夜悄悄溜到她的住处,被她当作梦中人,听她拽着自己的手哭诉,他快难受死了。

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时候就算是告知她自己的心意,她也不会相信。

怎么事情就不按照自己的计划在发展呢?颜君逸立在那如同一个雕塑,见到他这般,王府的人能绕着走的都绕着走。

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颜君逸如此黑脸。

颜君逸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咚咚”地离开了王府直奔步修远的住处。

然而他扑了个空。

转身他去见了沐云,沐云正要表演都被他勒令取消。

沐云也被颜君逸此时的模样吓到:“谁得罪你了?”

“我得罪别人了。”

沐云听得迷迷糊糊:“你得罪别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是,就算你得罪别人,你生什么气?脸这么黑是要吓死谁?”

他一边说一边胆怯地递过去一杯清茶:“喝点茶消消火。”

“我是对自己很生气,并非对我得罪的别人恼火。”

颜君逸一路上总算想明白自己为何很难受,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更加不知道步月歌为何突然要搬出去。

沐云一听以为是十分可怕的事,赶紧盘腿而坐准备做个好听众。

当他听颜君逸说完,他眼睛眨动几下:“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儿八经表明心意,然后就成这样了?”

“嗯。”听到沐云这般总结,颜君逸这心就更加堵得很了,他也学昨晚步月歌握起拳头锤了几下。

然而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难受了。

沐云突然大笑,甚至笑出眼泪。

看得颜君逸很想要将沐云原地揉成马球,踢出窗外:“笑甚!本王当你是朋友才说与你听。”

毕竟巫先生现在成了不能去见的人,可是误会那么大,他冤屈也那么大。

沐云连掐带揍自己才算将笑止住:“你们两个是要笑死谁?这些话当面说开不好吗?”

“可她现在躲着本王,又搬出去住了。”说到这颜君逸敲了一下桌子瞪了一眼沐云,“听说是你帮她找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