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雷杰没管温暖抱怨,反倒是想到了别的。
温母出事,能对温母动手的,除了厉家那两位还能有谁?
那么多年了,本以为厉东霖会像是缩头乌龟一直躲在国外,没想到就回来了。
也是,两个人是多年的老情人,厉东霖回国怎么会不去看温母?
温氏这两天经济不太景气,温雷杰忙得焦头烂额,要是这时候能有一笔钱就好了。
温雷杰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计划。
温暖见温雷杰朝自己招手,走到温雷杰身边,安静听着。
“爸爸,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爸爸你也太便宜温悦母女了!”
温母婚后还勾三搭四败坏温家名声,难怪温雷杰不喜欢温悦她们。利用温母和厉东霖的旧情,想来厉东霖也不愿见到二十多年前的丑闻成为A市大众茶余饭后的笑料吧?
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厉东霖就势必得拿出些东西来。
想到这儿,温雷杰和温暖脸上都浮现阴险笑容。
慕时笛将温母关在了废弃医院,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牧尘赶到时,慕时笛正和许诺商量事宜,见牧尘来了,慕时笛摆了摆手,示意许诺离开。
许诺离开时牧尘特意多看了一眼。
这个人的背影熟悉,看来就是慕时笛指派去伤害温悦的人。
“你来了,我们的计划很成功。牧总,不如我们庆祝一下?”慕时笛笑道,去架子旁拿了红酒,给自己先倒了一杯。
牧尘厌恶地扫过慕时笛。
如果不是合作,他根本不会看慕时笛一眼。
“悦儿的母亲怎么样了。”
虽然温母是人质,但按照慕时笛的性子肯定不会善待,牧尘忍不住多问一句。
慕时笛闻声轻笑,“牧总,你那么在乎温悦,她却不惜和你划清界限,你的感情是不是辜负了呢?”
被慕时笛嘲讽,牧尘面色微变,却没被慕时笛占尽上风,“我和悦儿的感情如何,也比不上你和厉南谨,那么费尽心思要留在厉南谨身边,要是被戳穿了你的计谋,恐怕”
牧尘说着,朝慕时笛的腹部看去。
慕时笛脸色一变!
立刻抚向小腹,掀唇道:“牧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时笛有种惴惴不安,她怕牧尘看出了什么。
牧尘和厉南谨不是一路人,男人阴柔的面庞下藏着怎么样的心思,慕时笛不知道。
牧尘的语气,像是在警告自己
牧尘冷睨慕时笛一眼,没有多话。
如果不是合作关系,慕时笛这样的女人牧尘连看都不想看到,更别提和女人共事了!
温母醒来是在一个陌生房间,很快,房内出现一个陌生女人。
慕时笛从外走进,身后跟着一名佣人,是给温母送饭的。
温母看到慕时笛,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可究竟是哪里熟悉她说不上来!
“你、你是谁?是你将我带来这儿的?”温母虽然昏迷了许久,但她头脑还是清醒的。
将她从医院带过来,到现在都还没人找上门,就说明肯定是一场计谋!
不过究竟这个女人是受了谁的指示?
还是说,是面前这个女人做的
“是,温夫人,是我带你来的。”慕时笛毫不犹豫地承认,连一点想要掩藏身份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将会是温母的生命倒计时。
如果只是简单的温母出事,温悦肯定不至于伤心欲绝,要想完摧毁一个人,就要往她的最痛处戳去!
温母拧眉。
她不认识面前的人。
但听女人的口吻,像是认识自己
“你想要什么?你这样属于非法绑架知道吗?”温母从慕时笛眼底的笑意中读出了不怀好意。
慕时笛长得好看,可眼角眉梢中却透露出算计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
温母是过来人,能够判断慕时笛是怎么样的人。
可听慕时笛这样说话,像是对自己的所有信息都了如指掌,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慕时笛闻声,挑了下她的凤眸,眸光带了几分笑意:“温夫人,如果换做别人可能是这样,但对我而言不是。”
说着,慕时笛示意佣人将温母的饭拿过去。
“温夫人,你就好好呆在这儿吧,你的一条命可值钱着呢!”
慕时笛的话模棱两可。
温母眼睁睁看着慕时笛离开,却一语不发!
来人给自己的熟悉感觉,竟在此时慢慢放大。
不行!她一定要从这里离开,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将自己带到这儿,温母都决不允许自己成为温悦的累赘!
温悦已经为了自己牺牲了后半生的幸福,她绝对不能再拖累温悦!
另一边。
温悦一上午都惴惴不安,中午更是险些因为低血糖晕倒。
“太太,有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