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
身后抵上的灼热温度震撼着温悦的心脏,她想挣脱,却被男人反手扣住。
不远处人群的喧闹声此起彼伏,而在冰冷的房间里,温悦被人抵在墙面,任人予取予求。
“别哭,我会对你负责。”俊儒男人和温悦十指紧扣,温度滚烫到几乎可以灼烧人,他拭去温悦眼角的泪。
皎洁月光映衬下,温悦肩头蔷薇胎记尤为明显。
烟火爆炸的声音盖过房内的靡靡之音,终于平寂。
啊——
温悦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汗。
她看向墙壁滴答出声的壁钟,时间滑过十二点。
怎么又做那个梦了。
温悦用手抵住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口干。
温悦舔了舔唇瓣,准备去找些水喝。
空荡的别墅里静悄悄的,可今晚却有所不同。
温悦经过客厅,看到一团红煋,清秀的眉心下意识拧起。
大晚上的谁会在别墅?
待温悦走近,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
男人矜贵如霜的俊庞透出寒意,五官如同上帝最精致的艺术品,刀削般的侧庞如霜赛雪,双瞳是绝对零度的冷彻。
温悦的胸口一窒。
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悦的新婚丈夫,厉南谨。
两人奉厉老爷子之命结婚,结婚一个月却只见过一次,没想到今晚——
“怎么,看到我半句话都不说?”厉南谨嗓音冷漠似冰,看向温悦的目光透着寒芒。
温悦抿了下唇,秀气的眉心滑过一丝懊恼,“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今晚会过来。”
“不是你跑去和老头子说我不回家?”厉南谨扬了扬眉梢,“温悦,看不出来你还有两幅面孔。”
温悦哑然无声。
白天厉老爷子让自己回去一趟,温悦去了,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询问她和厉南谨的近况,因此得知了厉南谨一个月没回家的事。
“怎么,我回来了你又不高兴?”厉南谨说着,起身朝温悦走来。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温悦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厉南渊单手挑起温悦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温悦的眼底漾着厉南谨冷漠的面庞,一如那天厉老爷子命令厉南谨娶自己一样。
如果不是有厉老爷子压着,厉南谨怎么可能答应娶自己。
“温悦,你能成为厉太太已经是我对你的最大容忍,你就不要奢望其他。”厉南谨说着,薄唇几乎要贴上温悦的耳垂,“不然,我不保证你这个厉太太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
温悦的心脏几乎都快跳出嗓子眼。
比起厉南谨冷漠的语气,更让温悦难受的是厉南谨的目光!
温悦不过是温家不受宠的大小姐,和厉南谨是天差地远的存在,可厉温两家交好,有厉老爷子发话,厉南谨不敢不娶她。
温悦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守着一座坟墓过一辈子,可她心底竟对厉南谨有丝丝期待
厉南谨回到书房,接到助理电话。
“厉总,我们的人已经将那晚游轮上的所有宾客都调查过了,暂时没有那位小姐的下落。”
“都一个月了,你告诉我还调查不到。”厉南谨的语气已经隐隐有动怒的意思了。
助理连忙认错,“还请厉总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加派人手!”
挂断电话后,厉南谨黑瞳滑过一抹冷意。
记忆倒退,一个月前他参加游轮宴会,没想到中计,误打误撞进了一间房,碰了其中一位女宾。
谁知道药效过后,他醒来那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房间没有任何那人留下的东西,厉南谨隐约回想起,皎洁月光映衬下,那人左肩有个蔷薇胎记,耀眼夺目
因为厉南谨从没回过婚房,温悦一直都是一个人睡主卧。
本以为厉南谨会睡在隔壁,没想到他竟然大喇喇地进来。
看着‘闯’入的厉南谨,温悦眉心微拧。
厉南谨并没有理会温悦,反倒是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温悦下意识抿唇,默默抱起被子准备去沙发上睡。
他们签过婚前协议,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温悦将这些条款铭记于心。
“抱着被子去哪儿?温悦,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厉南谨一把扣住温悦纤瘦的手腕,天旋地转后,温悦被男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