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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夜在帝京收到了宋浅的来信后有些诧异,毕竟自己也没有听说有什么身份特殊的人在苏娄镇里,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背后的靠山是帝京中的人。
为了不让宋浅因为这件事情而出什么问题,姬长夜急忙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并且吩咐长风带信过去,然后留下来保护好宋浅和元宝。
所以在看到长风的时候,宋浅很是惊讶,没想到姬长夜还是将长风派来了。
「宋娘子,这件事情王爷已经让人去做了,您还是先别管这件事情了,免得到时候出什么事情。」长风劝说着。
宋浅却是摇了摇头:「那处院子也是我的心血,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顾?放心吧,王爷信任你,我也信任,我相信只要有你在我和元宝就不会出任何事情的。」况且在那处院子里还放着她和元宝的不少东西,若是被损坏或者是被人扔了该怎么办?
长风闻此也不好过多劝说宋浅,就只能按照姬长夜所吩咐的,尽自己力保护好宋浅和元宝。
因为是宋浅的事情,所以曾康安不敢怠慢,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不出两日就将那人带去了县令府,不敢耽搁的急忙请来了宋浅前去。
在路上她便听着曾康安给自己介绍:「此人名叫许山,苏娄镇生人,早就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这多年落榜次次都差一点点,这好不容易是前年中了进士,本来是要在帝京中继续求取功名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回到了这里,还抢了王妃您的院子。」看書菈
这两手空空回来的人能够如此嚣张跋扈,传出去任谁也都不会相信的,所以宋浅更加怀疑许山这是背后有人撑腰,不过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想要报复她,还拐弯抹角的占她得院子做什么?
宋浅思虑的间隙就已经走到了待客的前堂,也看到了那位许山。
曾康安小心翼翼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游走,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了宋浅的身旁,毕竟这里身份最尊贵的就是宋浅了,也是想要提醒许山长点眼神,别得罪了人。
可是没想到许山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是开始上一辈打量起宋浅来,心想着此人看起来也不过如此,等一下多给她一些银两就是了。
而跟在宋浅身后的长风却不想如他意,直接开口说:「见着了王妃不行礼,真是太没规矩了!」
没想到眼前的竟然是王妃,可是许山虽然略有惊讶的起身行礼,但是心中并没有畏惧宋浅或者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感到不妥。
看着许山心不诚,宋浅拦下了想要再上前刁难的长风,开口说:「看来本王妃的院子还真是受欢迎,我还没有搬出来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搬进去了。不知道是找谁要的房契,又是找谁画的押啊?」几句话的质问隐隐着宋浅的不悦,长风还是第一次看着宋浅这副模样。
许山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清楚,宋浅便一副认定他有事情,于是继续说:「不过可能要让你伤心了,这院子如今还是本王妃名下的,所以只有本王妃有权利处理它,用它做什么,让什么人来住都是本王妃说了算。可是你却没有经过本王妃的同意就擅自住在了本王妃的地方,那本王妃倒是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样的底气?」说着宋浅就用质问的眼神盯着许山,想要逼问他说出真相。
也不知道不是不是许山本身忠心耿耿,不愿意说出背后指使的人,也或者是静他现如今已经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浅的问题。
可就算是他现在不愿意不敢开口,宋浅也不会就此罢休的,于是便威胁着说:「你也是高中过进士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律法呢?你现如今的模样,倒是好叫失去了读书人的模样,难道就这样下去吗?虽然本王妃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你身后替你撑腰,才会让你有恃无恐的住在本王妃的院
子里,竟然还不想要搬出来了。那本王妃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既然有人可以为你撑腰,就有人可以将你毁掉。这来之不易的名声,可别毁于一旦啊。」
没想到宋浅的威胁句句都这么戳心窝子,长风在身后听着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宋浅还有杀人诛心的一面。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在外面可是免受许多欺负。
而这时候曾康安在一旁暗自的祈祷,希望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许山毕竟也没有经历过这些,况且他这么做也是被迫的赶鸭子上架,所以在宋浅的几句威胁之后就扛不住了,立马跪地求饶:「王妃恕罪!王妃恕罪!这些事情都是他们逼着我做的,不然就剥去我进士的名头。小的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家中的积蓄都已经消磨殆尽,如果再不中再出意外,小的就彻底没有脸面回来了,还请王妃恕罪啊。」
宋浅也没想到许山这么不禁吓,不过三言两语就将他的这些话诈了出来,想着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宋浅便端着刚才的气势继续问:「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又有什么目的?你仔细想想,那些人还能护着你吗?所以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可别怪本王妃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