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吴瑛算个屁!他什么东西能跟我们的人比吗?”
朱佑樘双眉一挑,又给老鸨塞了两锭银子问道:“你们的人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老鸨双手接过银子赶紧塞入袖口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附在朱佑樘耳边说道:“当今皇帝的小舅子-张鹤陵,还有一个人就不能跟您说了。”
自己猜的果然没有错,这个凤鸣院骨头这么强硬,是有张鹤陵给撑腰,这个混账东西!
朱佑樘瞬间沉下脸冷冷说道:“你先下去吧。”
朱佑樘推开门,一股香气飘来,见有一位妙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梳着秀发,那女子身材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白色丝带轻轻挽住。身穿一件淡紫绸衫,年龄与自己相仿,娇美无匹,不可直视!
这老鸨果真没有欺骗朕,这青楼里竟然有这等女子!
那女子起身作揖行礼道:“小女子苏茵见过公子。”
朱佑樘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姑娘请坐吧。”
苏茵正欲给朱佑樘脱衣解带,被朱佑樘挥手打断,苏茵一脸疑问,难不成这位大爷不是来寻床笫之欢的?
“你这等姿色女子为何要来这青楼?”朱佑樘问道,像苏茵这种女子做妓实在太可惜了。
苏茵柔声道:“被逼无奈,小女子本是苏州人氏,家母死的早,家父又是一海商,但自五年前出海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生死不明。我家大伯趁机占了我家府宅,又欲将我许配于福州一大户人家。那大户人家只有一个公子,那公子却娶了众多妻妾。小女子不愿当小妾,于是宁死不从,偷跑了出来,路上被人抓到了这里。”
朱佑樘问道:“被人抓到了这里?你在这里呆多长时间了?你可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朗朗乾坤之下贩卖人口。”
苏茵见他眼中没有一丝欲念,好感顿生说道:“回公子,小女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与官户人家来往密切。小女子来到这里已经有半年多了,期间都是卖艺不卖身。近日楼里死了几个花魁,无奈被逼顶充人数。”
朱佑樘忍不住摸了摸苏茵光滑的脸,问道:“你可愿意从良?”
苏茵摇了摇头,一脸悲戚道:“没用的,凤鸣院背景的强大不是公子可以想象的,连朝廷新设的衙门,在这里收商税都收不了半个铜钱。”
“没事儿,姑娘放心,这件事儿本公子做主!”
苏茵看着朱佑樘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疑虑又多了几分,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势力能大的过凤鸣院吗?
“公子若真的能给小女子赎身,小女子愿意侍奉公子左右,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你跟我走便是,”朱佑樘赶紧扶起苏茵,拉起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此时,正在对面栏杆倚着的老鸨正扳着手指头算着时间,突然见朱佑樘领着苏茵走了出来,撇了撇嘴:“原来是个“废物”!”
李广和牟斌等人看见朱佑樘也是很惊讶:“陛下这么快?”
“哎呀,公子好活儿,这就完事了啊?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姑娘还满意不,苏茵让您舒服没?”老鸨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听见老鸨说这些言语,苏茵早已经面红耳赤将头转向一边。
“满意,甚是满意!本公子意犹未尽啊,准备带她回府上玩两天。”朱佑樘笑着说道。
一听要带苏茵走,老鸨瞬间变了脸色,摆了摆手摇头道:“你看,公子又说笑了,我们凤鸣院啊不等同于其它地方,这里是不能赎身的!再说以苏茵的姿色也怕公子是赎不起啊。”
李广听见老鸨说自家爷赎不起一个女子,心里骂道:“狗奴才真没有眼力劲儿,这天下都是皇爷的,还有皇爷要不起的女人?”
李广正要替朱佑樘痛骂老鸨,被朱佑樘白了一眼呵斥道:“不可鲁莽,规矩呢?”
李广撅了撅嘴只得倖倖的退在了后面不敢发话。
苏茵见状知道这事儿很难办成,正欲挣脱朱佑樘,却不料被朱佑樘一双大手握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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