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对于霁林的话,郝霈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然后就只见霁林让郝霈附耳过来,自己在她耳边开始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这,这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那我要怎么演的像一个土匪啊!”
“你就色**一点,然后凶狠一点。就做事心狠手辣一点,然后就什么刑罚,你就往那个小姑娘身上招呼就行了。”
“我真这么做了,危风将军不得打死我,我不干!”郝霈摇摇头。
霁林却是拍拍郝霈的肩膀,然后对着他说。
“有的时候吧,这都是一些手段,而且万一撮合了一对,你不也是媒人,人家还不念点你的好,到时候婚礼你得坐主桌啊!”
“行吧。”
郝霈无奈的答应了下来,而这个时候两个人再看危风,他已经抱着酒坛呼呼大睡了。
霁林看着嘴角带笑做着美梦的危风,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对不起啦,我的好将军。”
而在三炷香之后,两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下来就是郝霈表演了。
“郝霈?”青子看到郝霈进来,心中盘算着这个人过来干嘛,她自然是认识郝霈,对于最为衷心危风将军的部下,这种人当然是她要记录在册的。
郝霈进来却没有说什么,二话不说的点上了一支香。
看着郝霈的动作,青子确实有点轻蔑。
“想要对我用毒吗?你们来呀,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是危风让你来的,他这么绝情吗!”
郝霈又点上了一根,然后对着她说。“他被我灌醉了,并不知道。海寇,你凭着危风将军不敢动你,就这么为所欲为,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灌醉。现在你没了将军的庇护,我告诉你,有什么话你早点说,你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趁着将军不在,我可以将你折磨致死的。”
青子却满不在乎。
“本身被你们抓住,我都没想活着回去,你不可能从我嘴里知道任何情报的。”
郝霈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并不在乎,然后走到青子的背后,正是青子看不到的位置。
然后青子就感觉到郝霈用什么东西划了她手腕一下,本身因为手被反绑着,便有些麻木了,被突然划了一下,感觉特别明显。
然后她就感觉手上湿湿的,接着郝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同时,郝霈的脸贴着她的脸,瞪着眼睛,用他粗犷嗓音折磨着她的耳朵。
“听霁林说,你受过专业训练,那你可否知道,当你的手腕被我割开,流血流多长时间你能死呢?”
青子倔强的感受着自己手上的麻木,在这麻木之中,竟产生了一丝疼痛,她才确定了郝霈的话,而那湿湿的感觉她也确定是自己的血了。
“哈哈哈哈,现在你就可以杀了我,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郝霈一巴掌直接给了青子,那五指掌印清楚的印在她的脸上。
“你要喜欢笑,现在就多笑笑吧。过段时间你便笑不了了。”
然后郝霈将这营帐中的所有灯熄灭,只留下他刚才点亮的两根香,但那香火只是微微的橙色光点,根本就不顶用。
他走出了营帐,看到霁林对他竖起的大拇指,心中突突的,默念着。“威风将军,你清醒过后,千万不要怪罪我呀,那巴掌不是我想打的。”
“哪个这个办法行吗?”
林霜看着霁林,然后又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苏夏提溜着的水桶。
“放心吧,大嫂,绝对没问题,对了,你再帮我看看这个妆,这么画可以吗?”
“没问题你这易容术跟谁学的?”
“跟你弟妹,不过这里材料不足,我也没有你弟妹那个手法,但是大晚上的应该看不出来。”
霁林笑着,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
而目光回到这个营帐之内,青子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两个橙色的小点,但这光亮根本就不足以让他看清东西。
而是她努力的挣扎,自己被绑得特别牢固,动都动不了。
接下来她就开始感受自己手腕那里的伤口,因为手被反绑着,而且绑得非常的紧实,血液不流通,所以现在的手特别的麻,他已经有点感受不到疼痛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能够放松下来,因为他现在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就判断不了手腕流血的速度和她能够活多长时间。
而且周围除了黑暗便是无边的寂静,而在寂静之中,她突然听到了一丝声响。
那是什么滴落的声音,而因为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缘故,她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她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难道就要死了吗。”她的心中开始不安了起来。
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了。
“姐姐,我,我要死了!”勇气可以锻炼,但真正到死亡的时候,那种无助感,那种未知的恐惧,谁都克制不了。
她有些颤抖了,害怕的颤抖起来,一个花季少女,她还不想死。
若是被人严刑拷问,被人拷打,她倒是不害怕,她害怕的便是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感觉,或许是个人都会害怕吧!
嘀嗒,嘀嗒,嘀嗒。
“栀子姐姐,我,我,我要死了!”
她感觉到一股困意袭来,她知道那是因为她失血过多,并且她现在觉得自己非常的晕,如果现在有一片镜子,她相信自己现在应该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
这时候她哭了出来,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她自己是一个勇士。实在的是,敌人的手里。
可是人生的遗憾,却让她止不住的后悔,人在将死的时候都是后悔的,那些让她最遗憾的记忆不断涌现,不断重复。
“如果人生能重来,我会做什么呢?”
“我还会欺骗他的感情吗?”
“下辈子,我不希望参加任何战争。”
她颤抖的身躯想要归于平静,打颤的牙齿不再相互碰撞,现在她的心脏跳的特别的迅速,已经要从她的嗓子里跳出来了。
而她的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她困了,很困很困。
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只要她睡过去,那么她将要与她的人生说再见,她的性命将要画上句号。
“再见了。”
“走水啦!”
她的脑袋已经耷拉了下来,不再挣扎,这个时候,一声咆哮传来,让她骤然睁开眼睛。
营帐之外的火光映射着她血红的双眼,而这时候,她的耳朵听不到“滴血”声了。
风声,咆哮声,慌乱之声,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耳膜。而一股燃烧的糊味传到了他的鼻腔里。
营帐之外身形一闪,门便被打开了,一个她熟悉的人,现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