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骑冲阵不归路,有人心善不杀胡;却道一招惊天地,不然就此满盘输。
话说这骆世清终于出手了,若他此刻再不出手,那面前的这些海寇骑兵,便要面对他们便要进行剿杀了。
若他们此次失败,那就真是十年戎马一身伤,念及失地泪两行。
所以且看郝霈那边,便是爆发了置之死地于后生的气魄,什么叫悍不畏死,这就叫悍不畏死。
虽千万人吾往矣,纵使满身是血又何妨?
郝霈的身上,铠甲已破,兵器卷刃,周深的兄弟死伤惨重,但他仍旧不肯停下脚步。
若此刻霁林仔细观察,他便会发现,这郝霈的武功其实要比骆世清要强的多。
可以说,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为了杀人而生的,如果一招能将面前的海寇杀死,那么就不需要出第二招。
这可比现在这“天下第一”的骆世清,杀一个人还要墨迹半天,要来的痛快的多。
不过,他这种视死如归的冲劲,为他的这五十个人带来的好处,就是他们马上要推进到那云梯车之下了。
“我小瞧了这些秦燕人了,盾牌兵给我拦住这些秦燕的骑兵。”海寇的将军一声令下,那些原本就守卫在云梯车前的盾牌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进行一波推进。
“这怪我呀,怪我。我没有料到海寇也有如此规模的骑兵。刚才出击的那一瞬间,没有把握住机会。现在那一百个人都要死在下面了。我还是另想办法守卫北港吧!”危风自责的说着,他已经不想看下面的惨状了,自己自南港失陷以后屡次三番的在海寇手里栽跟头,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带兵,此次战斗若是胜了还好,自己。快给国家上交辞呈,若是败了就要是以死谢罪。
“骆世清!”
只是,一声滔天怒喝,打断了他的思绪。
眼看着自己的部队在一个个的伤亡,马上就要全军覆没了,他真的忍不住,现在他都后悔带上骆世清干嘛!
可能是鲜血让这个人终于开窍了,虽然鲜血是自己伙伴的鲜血,而不是敌人的。
“剑舞八方,五重!”
骆世清突破了,他的九重剑舞突破到了第五重的境界。
但是现在突然的突破并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惊喜,因为还处于战场之中,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剑下的这些亡魂。
今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以战止战。
“什么?”
“什么!”
看到骆世清展现出实力以后,海寇将军和危风此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心情。
看危风的表情,那简直是欣喜若狂,都要跳起来了,眼睛都放光,笑得特别大声,可以说已经失态了,周围的士兵都没有看过危风这么高兴过。
可是和危风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嘴巴张开成了一个大碗,似乎是可以把整片海洋都能装下,然后就是猩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霁林前面的那个骆世清,因为骆世清已经给他的骑兵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好!”霁林擦了擦眼睛上的血,看到骆世清爆发后为剩余的着二十人开辟的道路,兴奋的大喊着。
可是他回头望去,熟悉的面孔已经不多,那十几个因为信任跟他来的百夫长们,死伤大半,看来北港的中坚力量要大换血了。
但他不能停下来悲伤,任务还没有完成,战斗还在继续,那血债,一定要让海寇血偿。
“兄弟们,骆世清为我们清出了一条道路,海寇的云梯车就在眼前,我们冲杀过去,只要云梯车毁掉,我们就胜利了,兄弟们,跟我冲啊!”
霁林一马当先,直接顺着骆世清开辟的道路冲向海寇的云梯车,前面的盾牌兵这时候双手抵住自己的大盾,想要阻挡霁林的脚步,可是,海寇的盾兵后边没有枪兵保护,除了能阻碍骑兵的脚步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每个将军都知道克制骑兵最好的方法,便是长枪兵,只是,海口将军没有想到秦燕会派骑兵攻击。
霁林直接从马上站了起来,下一刻,他一跃而起,直接跳向了盾兵之后的云梯车上,而在空中之时,霁林将武器直接丢了出去,正好扫到了一片海寇盾兵,自己也挂到了云梯车上。
虽然,他没有一击轰死多少海寇,但是他这一招却让海寇们的盾拿不稳了,至少二十个海寇的盾倒在了地上,还有不少人也拿不稳了,换句话说,他也打出了一个缺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