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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海寇的云梯上来啦!”
“将军,海寇要冲上来啦!”
“将军!”
此刻,海寇数座云梯已经架上了城墙,而底下都是嚎叫着,准备爬墙城头斩杀秦燕士兵的海寇。他们冒着箭雨,蹋着同伴的鲜血才跑到了秦燕南港的城墙下,心中早已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热血已经占领了他们的头脑,此刻,他们只想战斗,只想用自己的武器,砍杀敌人。
面对如此情况,危风将军立刻下令,全军使用擂木滚石,不能将一个敌人放上墙头。而且,他亲自提起一桶火油,对着一座云梯浇了上去。
“众将士,南港陷落,我们都是千古罪人!我们一定要守住这里,不能让海寇踏进我们的土地!海寇寻衅,即刻诛之。”危风大声说着,并且将那座云梯点燃,鼓舞军队士气。
“诛杀海寇!”
“诛杀海寇!”
“诛杀海寇!”
将士们咆哮着,他们心中的胆怯慢慢消退,爆发出无穷战意,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忘记了生死,拿着滚石擂木疯狂投掷,若是有海寇上来,便是面对无数刀枪。而一些秦燕将士更是不在躲于巨盾之后,不再惧怕海寇弩床,而是勇敢的拿起自己的武器,迎击到来的海寇。
这时候,秦燕城中的其他军队也到了,由危风的副将带领着,登上了城头。
一时间,秦燕军队士气大震,战士们发出冲天嚎叫,欢迎到来的战友,同时,战吼声传入了城外海寇的耳朵中,海寇们皆是吓得一激灵,而更有甚者,刚爬上云梯的海寇因为惊吓四肢一软,掉了下去。
此刻,三千秦燕士兵汇聚城头,面对一万多海寇的进攻。因为新士兵的到来,秦燕防御更上了一个档次,那一万多名海寇居然这么被挡在了城墙之下。
海寇将军在自己的战船之上,眉头紧锁,此刻徒耗兵力,于他不利啊。
“那个人到底何时开门!”
正想着,海寇将军就看到战场之上突发变故,自己的一队士兵竟然借助云梯冲了上去。
那队士兵上去以后横冲直撞。那座云梯也在陆陆续续的输送着海寇武士。
危风将军也是大惊,连忙下令抵挡,自己亲自提着宝剑冲杀过去。
不过,那几十海寇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登上秦燕城头,那就知道要面对秦燕几百几千士兵的围攻,他们,都是报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所以,他们发挥了高于平常数倍的战力,破釜沉舟的勇气,哪怕已经被刀砍中,枪刺中,也绝不后退,哪怕已经走向灭亡,也要带几个敌人垫背。他们相信,自己的死会被历史牢记,会被将军牢记,会被自己的亲人牢记,也会被自己的君主牢记。悍不畏死,这是对他们的褒奖,世人皆言海寇疯狂,那此刻,他便疯狂给这世人看吧。
海寇的这种气势,也略惊讶到了危风,他没想到过,如畜牲一般的海寇有这等战斗力。若是归他所用,何愁大业不成!但是,此刻这令他敬佩的海寇却是他的心腹大患,他必须消灭掉这支军队,不然,让他们守住那个云梯,海寇只会源源不断的涌上城头。直到城墙陷落。
“众将士。我们的背后就是秦燕的土地,哪里有我们的妻儿,有爹娘,有属于我们的一切,我们不能让海寇夺走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众将士,随我将这些海寇,赶下城去!”危风将军怒吼着,举起自己的宝剑,两下便斩杀了一名海寇,而随后又是手起刀落,一名海寇,命丧黄泉。
秦燕将士也都随自己的将军一起,与海寇站在一团。其战况之惨烈,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直到后来有一名幸存老兵言此战只用了四个字,人无完人。
海寇将军眺望战况,也惊讶于自己居然有一支军队竟然真的登上了城头。
“这些人是哪位首领的部下?”
“战况焦灼惨烈,战场杂乱,血肉横飞,实在难以看清啊!”
“务必要搞清楚这支首登城头的部队,我要在战斗结束之后,亲自嘉奖。”海寇将军说完,自己又在心里小声地嘀咕道,“如果还有活人的话。”
这支部队确实难有存活了,危风将军亲自参与作战,这支军队再多么骁勇,也只是兵,和常年习武的将军,还是有差距的。
只见危风将军左挡右突,上挑下劈,海寇便被杀了一个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不过,海寇中也有迎面而上者,见危风将军杀害了那么多同伴,就算自己打不过也要去和危风将军试上一试。
面对如此战意的海寇,危风将军也不禁钦佩,甚至于在他晚年写给后世的《与子书》中写到“我钦佩海寇之悍勇,也憎恶其惨无人道。”
转眼之间,那部分海寇已经被杀散了,秦燕将士们又重新夺下了了所有城头,而海寇想要再次杀上来,却是难如登天了。
“将士们,海寇已经出现疲惫了,我们要胜利了!将士们,杀海寇!”城墙之上,已经全是受伤的秦燕士兵,他们已经战斗许久了,各个面露疲态,但仍用意志力拿起自己的武器防守着,用勇气来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海寇。
危风将军出言鼓励,此刻已经不需要军令了,他要信任自己的部下,信任他们能够活下来,能够守住这里。
不过,海寇也如他所说的,此刻已经进攻了一个多时辰了,天边也渐渐明亮,疲惫感已经占据了每个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