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还是太着急了,应当等刘海升试过之后,再去点穴的。
其他的沉皓峰可以不在乎,但事情闹大了,毁了天机子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招牌和口碑,那沉皓峰罪过就大了。
这么想着,他从空间里拿出一张面具,运起轻功,朝刘海升追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刘海升一回头,就被冰冷的刀锋抹了脖子,赶时间的沉皓峰,全程一句话没说。他还赶着回去生火煮饭呢。
将他身上的财物搜刮干净,就连缎面的褂子和长袍都没有放过。让尸体看上去,完全是遭遇了贼匪,被劫了钱财的样子。
犹豫了一下,沉皓峰又将刘海升的亵裤脱了,把九星连珠露了出来。
人尽其用嘛。
算是为回春堂宣传一波,到时候可以适当的将价格降一降,走一走薄利多销的路子。也不一定非得九星连珠嘛,三生有幸的价格,又可以低三成。沉皓峰说不定还会因此成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善人”。
只是对他的感恩,城中百姓多半只会默默放在心里。
知县的公子死了,被人劫财害命,周遭的山匪受了无妄之灾,被接连清剿。这等造福四方的善举,百姓自是支持。
这是后话。
回到回春堂后,沉皓峰清洗木盒的时候,余光瞥到柜子底下的信件,伸手将其捡了起来。
将信展开的沉皓峰,就看到上面写着,海升冤家,午夜梦回,思及与君床第之,不禁面颊生晕……
落款是杨乃武的妻子詹氏。
沉皓峰一阵感叹,真是好文采。要不要试试以文会友?
“夫君,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
随手将信折好的沉皓峰微笑道:“是副偏方,不知是否有效,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你怎么醒了?”
陈玉燕羞涩道:“天都已经黑了。水就快烧好了,你一会儿先去沐浴,等你洗完,我差不多也把晚膳准备好了。”
握住她的柔胰,沉皓峰说道:“等明日我找牙人请个老妈子回来,这些事就不需要你动手了。”
接连开张,请个下人,每月多出几两银子的花销,对沉皓峰来说洒洒水了。
被他体谅,陈玉燕一脸感动,靠到了他怀里。
沉皓峰凑在她耳边道:“晚饭随意对付一口,等水烧好了,你与我一同沐浴。”
尽管俏脸生晕,陈玉燕却还是轻轻点头。
……
“夫君,我试过水温了,可以下去了。”和衣站在浴桶边的陈玉燕小声说道。
晃了晃手里酒杯的沉皓峰,示意她先。
陈玉燕乖巧点头,褪去身上的衣衫,踩着木桶旁边的木阶,缓缓进到浴桶当中。略微有些发烫的热水,令她险些舒服的哼出了声。
在热水的浸泡下,她的皮肤微微泛红。
见时机差不多了,放下酒杯的沉皓峰,一拉系带,宽松的袍子落在了地上,在陈玉燕的错愕中,飞身落进浴桶,落到了她后面。
“夫君…嗯~”
场面一如电影。
木桶中的水,撒的到处都是。
陈玉燕只觉得身轻如燕,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受,席卷全身。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隔天。
刘海升的死,在县城开始发酵。
就连沉皓峰也被带去县衙。
在路上想好说辞的沉皓峰,到了衙门之后,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刘知县对他很客气,话里话外,都在询问九星连珠的事。
这沉皓峰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爽快的承认了,还说镶珠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死了儿子刘知县自然伤心,但他是干大事的人,很快控制住了悲伤的情绪,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得趁着还有绵力,抓紧再留个后。
“沉大夫,本官就不绕弯子了,就是想问问,这可有提振雄风之效用?”刘知县满脸期待。
看他的样子,平日似乎很是艰辛啊。
沉皓峰点头,不负责任道:“提振,自然提振。”
刘知县眼睛一亮,“那就烦请沉大夫…”
“大人,诊金我可以只收一成,一百两黄金,都是所用天山雪莲粉等珍贵药材所需的成本,但珍珠还请大人自备。”沉皓峰道:“为了能选用九颗形似的珍珠,大人最好多备上十多颗,有备无患。”
闻言,刘知县勐的一拍桌子,“我说大事…奥,此乃贱内名讳,怎会好端端的丢了一条珍珠项链,原来是被海升偷了去了。沉大夫,这珠子可以反复施用吧?”
嗯?
迎上他的目光的沉皓峰,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怕不是打算从刘海升身上取珠子。
这爷俩是真亲啊。
沉皓峰回道:“只要完好无损,自然是可以使用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待明日申时,本官忙完了公务,去你的医馆一趟。”刘知县隐晦道。
不怪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一百两黄金,刘知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刘海升那一百两,多半也是从家里顺的。
沉皓峰这会儿还不知道,云中龙给他的五十两黄金,也是在刘知县这儿偷的。
在此为官这些年,也不知这货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要不让山匪再背一回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