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什么样的形容词都无法准确的形容今儿这顿午宴。
简直了!
一场宴会结束,宾客们都是意犹未尽的告的辞,不约而同的都心想着要是伯府能经常办宴就好了,不知道下次伯府再办宴又会折腾什么样的新奇呢。
今儿这顿午宴,她们能念叨一年信不信!
吃的时候还不由感叹没来的家里人没这个口福呢!
这些个烤肉也不知道是怎么烤出来的,她们也不好多问,哪家没两个吃食的秘方啊?怎能外传呢?
就是不知道伯府下次办什么喜事会不会再做这个烤肉呢?好叫今儿没有口福的爷们们也都尝尝啊。
等回去可要好家里人好好说说今儿这场午宴呢!
同时也想着回头自家府里的宴会可也要多多别出心裁的好,她们累世的人家,总不能还不如这新起之贵会办宴吧?说出去都丢人。
这不,没两日徐茵茵同张秀兰就收到了兖国公府的请帖,邀他们过府参加花宴,而那日的花宴,兖国公府也是极有意趣,办的是曲水流觞宴。
只这是几日后的事了。
眼下还要说回当下。
送走了客人们,应酬了大半天也是够呛的张秀兰赶紧去歇下,缓缓她那笑僵了的脸,徐老太几人也是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同人相谈甚欢费了不少心神,也是很累的。
都各自去歇下,徐茵茵也歇了两刻钟的午觉,这才听连翘说起喜儿那边回的话来。
听罢,徐茵茵疑惑极了。
毛蛋娘跟柳大奶奶根本不认识?
这是怎么回事?
要说是故作不认识,但提前也不知道会碰上,这是她特意设计的让两人打个照面好试探试探的,两人又怎么如此的默契当不认识的呢?
这实在是奇怪。
但如喜儿所说的,两人确确实实的是打了照面,只要不是眼睛瞎,都不可能看不到对方才对,特别是柳大奶奶当时还瞥过她们二人的,的的确确是看到了毛蛋娘的,但她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不认识的样子。
所以,这两人是真的不认识?
那么,那个梁家的管事乔二福又为何会提起柳大奶奶呢?
徐茵茵好好的捋了捋这些细枝末节的,实在是想不通毛蛋娘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遂也只有作罢,来日方长,毛蛋娘非要进京来,总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便知道了。
徐茵茵想不通,当下也不再费这个心思多想。
过了两日,便带着毛蛋娘母子俩去了作坊安排下,毛蛋娘在作坊做工,作坊后院有空屋子,正好够他们住下,后院就有一道门进出,出去拐出街口再过一条巷子便有家学堂,十分的近,也方便毛蛋上学下学。
如此,毛蛋娘母子就在京城安顿了下来,毛蛋每天上学下学的,江氏等人下工回来也常能听到读书声,便也不由心里火热。
等他们攒够了工钱,在京城扎稳脚跟了,到时候说不得也能赁了屋子将老家的孩儿们给接来,在京城上学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