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道:“朱护卫和马护卫都受了重伤,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还没醒呢,根本没法问情况,奴婢多等了一会儿,等万八将伤势处理好,跟他了解了情况。
据他所说,对方一行七个人,拿着大刀,看那架势是直冲朱护卫和马护卫来的,他是上前帮忙才受了伤,像刘卓等醉倒在一旁的,那些大汉压根就没理会他们。
后头张辉也回来了,说是巡逻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当时追上去,把人追丢了,并没有抓到人,也没有多的线索,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徐茵茵听罢,眉头微微拧了拧,直冲朱成和马宽来的?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直觉告诉她,跟中元节当晚的人拐子脱不了干系。
对方很嚣张啊!
人拐子前脚被抓进顺天府,对方后脚就能在顺天府里杀人灭口。
若朱成他们真是被对方袭击,这些人明知道他们是她的护卫,也敢立马就动手,想来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
什么人拐子能这般嚣张——
徐茵茵实在是好奇,不说多的,对方敢伤了她的人,这事,她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登即,徐茵茵召唤柳如眉,但喊了好几声,人都没出现。
“又上哪儿去了?”
好像中元节那天出去了就没回来。
自她受伤后没出府,柳如眉也是暗下决心要好好的练功,三天五天的不回来也是常事,徐茵茵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又找到哪个适合练功的清净好地方闭关去了。
没事,也不能事事都靠柳如眉的,两年之期眼看就剩一年了,她总要早点习惯的。
徐茵茵吩咐连翘去跟管家递话,让管家一定照看好受伤的朱成马宽三人,需要什么药库房有的只管去取,不必省。
一觉睡醒,徐茵茵用过早饭,随即坐了软轿出去到外院去瞧朱成他们。
朱成和马宽作为她的专属护卫,并不用跟其他护院挤,有单独的屋子住,此刻养伤换药什么的方便,两人都住在抓跟个的屋子里,连同万八也在,这才省了徐茵茵多跑一个地方。
见县主亲自来探望,朱成三人受宠若惊,特别是朱成和马宽,只觉羞愧,连声请罪道:“属下昨儿不该忘形喝醉的,若不然,也不会被对方伤成这样。”
受伤是其次,受了伤却要养伤,还不是短时间的事,县主若有差遣,他们岂不是误事?
徐茵茵忙安抚一番,让他们好生养伤,不必多想,昨儿本就是她专门放他们的假让他们出去好吃好喝的,喝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罢了。
徐茵茵并不会将这事怪罪到他们喝酒头上,真要说起来,要不是她让他们中元节出去,不注意这荷花灯的事,说不得还惹不来这样的的麻烦呢,
所以,真说起来,还是在她。
这事,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徐茵茵又转头问起万八的伤势,他伤得最重,幸好救治及时,又用了最好的药,只要好好养着,性命无妨。
同样安抚他一番,让他好好养伤,但徐茵茵不得不先让他稍微费个神,“昨儿那些人,你可能记得他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