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对女子的利诱毫无兴趣:就看刚才这娘们的表现,如果真得了她的好处,八成落得跟刚才那舔狗一样的下场。
他脑中灵光一闪,开口道:“你留下给我当仆人吧,正好我这缺个端茶倒水收拾院子的,你干得好我就放了你。”
女子的眼睛已肿的几乎只剩一条缝了,但听到沈岳这话,仍然吃惊地睁大了一些,尖叫道:“你你疯了吗?竟敢让本小姐给你当仆人,你是嫌命长了吗?你简直”
沈岳继续用刀背拍她的脸,打断那些无聊的恐吓:他实在受不了这女人动不动就尖叫,更受不了这种骨子里带出来的优越感。
沈岳出手封住女子经脉,让她暂时闭嘴,随即慢条斯理地道:“你好像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误解,我明白告诉你,我不怕你的家族报复,你在我眼里也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不想杀女人而已,所以替你找个活下去的理由,那就是当我的仆人!”
沈岳见女子支吾着拼命摇头,把刀架在她肩上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成全你,跟刚才那舔狗做个伴吧!”
刀锋已经割破白皙的脖颈,女子明白沈岳不是吓唬她:这男子那淡漠的杀意已透过眼神和语气传递的明明白白。
她沉默半晌,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沈岳见状,解开她的封禁道:“点头的意思是愿意留下当仆人了,那就明白说一句我愿意当仆人!”
女子羞耻地把头几乎要低到事业线中,喃喃低声道:“我我愿意当”
仆人俩字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两行热泪顺着肿胀的脸颊滑落下来。
沈岳无奈,心说:我他么好好的院子被你们糟蹋,一言不合就被你们砍了半天,你还委屈上了。
他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这人说话算数,你只要老实点,将一个仆人该干的都干好,过段时间就放了你。你自己应该有疗伤药吧,把你的猪头治治吧,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