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妃只是交代,让王爷按时服药!”说着,向晚将备好的药和热水一同递到了他的面前。
司空辰并没有接过,而是再三确认道:“她真的什么都没说?”
向晚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这女人不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吗?楚云溪不按套路出牌?接触到向晚疑惑的眼神,司空辰从她手中将药拿了过来,一口闷下,“她真的没说什么了?那有哭闹吗?”
“没有!她……”向晚欲言又止,连她都弄不懂楚云溪,为何在听到司空辰要断她粮禁她足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小兴奋,“什么都没有说,回屋躺下就睡了!”
“什么?睡了?这,这还是中午!”司空辰瞳孔微缩,嘴角抽了抽,“真是好样的!”这要是换做旁人,命令传达的时候,求饶的声音就已经来了。
可她倒好,竟还有心思睡觉?
见司空辰盛怒难消的样子,向晚也有点不知所措,“王妃或许现在还没意识到严重性,估摸着明天就扛不住了,会来跟王爷道歉的!”
“哼,她就算明天来,本王还不乐意见她呢!”说罢,挥了挥示意向晚退下,“你走吧,我也想睡会儿!”昨晚晾了一夜,他到现在都感觉骨头有些发凉。
只是,这人虽然在被窝了,可他满脑子都在想楚云溪那个不知规矩为何物的女人,以至于辗转反侧了一个多时辰,他还是清醒的。
而另一边的楚云溪,没了旁人的打扰,一觉竟睡到了傍晚,醒来夕阳已经落下,晚风微凉,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