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瞥了静公公一眼,道:“你的忠心,朕知道,这不碍你的事。何况,朕也没有说,要惩治东厂。”
“东厂也好,锦衣卫也罢,都是替朕办事,也是替朕手上染血。”
“朕既然保下了锦衣卫,自然也会保下东厂。”
听到这番话,静公公和霍武都是一脸懵。
皇上怎么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
刚刚他明明说,有办法永绝阉党之患?
可转头又说,不会惩治东厂。
现如今,朝堂百官已经人人自危,若是皇上不立即想办法,放任东厂的权力膨胀,继续做大,总有一天,会酿成极其可怕的后果。
到时候。
皇上就算想要惩治阉党之患,只怕也来不及了!
何谈永绝阉党之患?
秦昊似笑非笑,道:“朕重申一次!东厂跟锦衣卫不同!锦衣卫有子嗣,世袭罔替,一旦做大,确实无法收拾。”
“可是东厂太监,都是阉人,是没有子嗣的!”
霍武争辩道:“可是皇上,臣刚刚已说过了,太监虽然没有子嗣,却也有传承!他们可以认小太监为干亲!”
“事实上,如今的大夏,阉党的势力越来越大,文有静国公,武有龙威军江离,钱财有司礼监,权势有东厂”
“不少百姓都说,阉党的权势,已经只手遮天!”
“民间还兴起了很坏的风气,就是很多家境贫寒的年轻人,为了出人头地,就自行阉了,想要入宫当太监,走这飞黄腾达的捷径!”
“大夏的年轻人,如今不读书,人人争着当太监,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秦昊脸色一沉,望着静公公:“大伴,冠军侯所言,可否属实?”
静公公额头上冷汗直冒:“禀告皇上,既然是冠军侯所说,那么大抵是有一些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