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诸位能把握住这绝佳机会!”
可是。
大臣们依然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人主动请缨,前往漠北。
诸葛云的脸色不善,望向今年的新科状元,一个名许丰年的年轻人,道:
“许丰年,皇上钦点你为新科状元,准你入翰林院,皇恩何等浩荡。”
“关键时刻,你为何退缩?”
许丰年硬着头皮,站出来抱拳作揖:“首辅大人,并非学生不愿报效大夏!”
“可是,您当年出使契丹,有虎豹骑护送。”
“甘儒生和顾铭之两位大人,同样有将士护送...”
“敢问镇国公,若是学生答应出使漠北,可有军队护送?”
苏起眉头一皱,直言道:“大夏的军队,都在西境,不可轻举妄动。”
“我可以派遣几名家将护送,保证你们的安全。”
许丰年躬身行礼:“学生谢过镇国公!”
“漠北危险,这只是其一。”
“学生还有一个更大的顾虑。”
“首辅大人也好,两位尚书大人也罢,你们出使契丹,往边关送信,确实很危险。”
“但是,都是皇上下旨。你们是奉皇命前往。”
“而这一次出使漠北,皇上是不同意的...”
“若是成功,皇上心中难免记恨。”
“若是失败,那更是万劫不复,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学生不才,实在是承受不起...”
许丰年毕竟年轻,有几分书生意气,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自己心中顾虑。
简而言之,出使漠北,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