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没有那个!”
“哪个啊?”
“就是那玩意儿!”
村里赶来的人太多,加上又是晚上,人群后面的人无法目睹族长的**曝光。
但此等惊奇之事,一旦传出,大家就争先恐后地往前挤了。
吴植刚刚大发神威,但此刻却惨遭无视,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族长的某个部位。
就连族长带来的亲信们,也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张着嘴巴趴在地上。
“完了完了。”
族长精神崩溃了,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傻子一样任凭参观。
“什么情况??”
牛成恭拍马杀到,人群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你自己看。”吴植指了指,“我先说清楚,是他带人搞的偷袭。”
牛成恭不愧是当官的,只是瞅了一眼,就镇定地拉开了吴植。
“族长的这个情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没错,是死去的牛大毛告诉我的。”吴植交待道。
“这下麻烦了,村里得乱啊。”
牛成恭摸起了下巴上的胡须,眼珠子不断转悠。
当下的大夏王朝风雨飘摇,外侵内乱不止,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在这牛家村旁的崇山峻岭里面,就存在着多股强悍的山匪。
现在的族长之位,肯定是要换人的,而且得尽快。
否则,没有了核心话事人统筹一切,狡猾的山匪不日就会突袭而来!
“这几个人都是你杀的?”
牛成恭作为族里的大佬,很快就弄清楚了发生的一切。
吴植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只是自卫。
“你在哪学的功法?还有,我怎么听说你会看风水?还学得了圣人之言?”
面对牛成恭的惊讶,吴植只好讲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名门之后、家道中落、流落至此、被逼无奈。
“姓吴的名门大家?”
牛成恭愣住了。
他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闲暇时想要做做文章,却脑子一片空白。
那些烂熟于心的经文典籍,居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痴呆症吗?
牛成恭有些害怕,自己并没有失去其他记忆啊!
不行,若是真的这般,那就务必得留人啊!
外乡人吴植,杀死了族里的人,虽是出于自卫但也不便留下。
原本驱逐也就算了,但牛成恭认为,此人不能走。
能文能武的年轻人,是人才啊,不能放。
得留给自己用!
他甚至开始琢磨着,想办法让他成为牛家的女婿,与自己牢牢绑定在一起。
只后悔自己没有女儿啊。
“留下可以,但别约束我。”
吴植倒也没有拒绝。
牛成恭扒灰的事情也就自己知道,而他又在城里做官,半年后即可复职。
若是自己走了,将此事说了出去,全鹅城都得炸了锅。
毕竟谁不爱吃这种瓜呢?
不过呢,牛成恭的手段倒是很柔和,不像族长那般狠恶。
拉拢,总比除掉,要好得多。
族长隐瞒自己不能人道一事,暗害了无辜的牛大毛,还欲暗杀一个外乡人。
这种所作所为严重违背了祖训和族规,即刻将其扭送至鹅城官府,等候宣判。
至于替代者,一时间很难抉择,需要族里的大佬们好好商量。
最近几日,街头巷尾,田埂河边,全都在讨论前任族长的惊天大瓜。
而吴植则隐匿了起来,住在牛成恭家的客房里,每顿都是胡吃海喝。
乡野之地虽然不比城里,但牛成恭的家就不一样了。
这是他的祖屋,占地颇大,加上从城里带回来了全部仆佣,生活标准直接吊打村里其他人。
作为贵宾,吴植拥有自己的一方地盘。
独门独院,花草芬香。
一个名叫阿贵的下人,专门来服侍他的起居。
只要是饭菜送来,阿贵都会主动先行尝试,让吴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