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占领这省城仅有几座县城了吧?”父亲孙志才问。
“是的,爹。”
听着儿子的这一语,看着这周围没人,回想起十多年前,自己曾经盼望的事,再想想如今的局面,孙志才的脸上带有几分笑容来。
“你说上一次在广南的省城之时与大墨的主力军差点交战,是吧?”
孙春旭两颗眼珠子看着年迈的父亲:“是的,爹。”
孙志才在这帐篷里转悠了来,瞧着只有自己与着自己的儿子并无其他人,这说话呢,孙志才也就没有多防备了,毕竟这外边叫管家岑笙把守了。
“你可知他们为何而撤兵?”孙志才问。
听着父亲的一语,孙春旭回想起之前松阳冰所说的话,道来:“听松阳冰说,是朝廷为了提防祁国,怕大墨的主力军与我们交战损失惨重,等到祁国南下之时无强大兵力抵抗,这才撤退。”
儿子的一语,确实很有道理,让孙志才的心里高兴几分来,高兴的是儿子孙春旭这么多年了,竟然变聪明了,不过,回想起春旭方才说过的话,孙志才这才知晓不对劲来:“等等,你方才说松阳冰?”
春旭点点头:“正是。他之前是湖广一省的巡抚,在益石府城那一战后,投降加入我们的。若是没有他,儿也没想到如今会这么顺利的打到这儿。”
“你说他归降你们?”孙志才问。
春旭点点头。
孙志才自语了来:“这也不太可能啊,这松阳冰这人,不应该这么轻易投降吧,他也不是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啊。”
听着父亲的自语,孙春旭解释了来:“爹,当初儿与他细说了当今左相所做之事,也知晓您的事,这才……”
孙春旭这么解释,孙志才明白了,微微一笑:“好啊。”
徘徊了那么几个来回,孙志才这才将沉默许久的氛围打破来。
“今儿子渊,为父是见到了。看着他的模样,确实有几分像当年太子。”孙志才道了句来。
春旭:“爹,子渊的事什么时候再跟他说?”
孙志才停下了徘徊来,站立在地,两眼看着出春旭:“你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吧,总之这事让他知晓也并不是件坏事。”
春旭点点头:“好。”过了片刻后,看着爹不再说些什么,春旭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爹,您说大哥在地方做官,可知在何地方做的官?”
孙志才微微摇摇头:“这个为父不知。这家中许久未有收到他的信了,这以前写的信上,也未有说明在何处做的官。”
父亲的这话,让春旭的心里有些小失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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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有什么话要说了,春旭道了句来:“爹,那儿就先出去看看他们了。”
“好。”
春旭走了出去,便往着子渊所在的地方而去了。
此时的子渊正坐在帐篷外的一空地之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穿着盔甲的士兵们,再看着这天上的繁星,手里紧紧的握着把梳子,开始想念他们来。
恰在这时,春旭走了过来,无意间瞧见了此幕:“子渊,你怎么在这外边坐着呢?当心着凉了。”
春旭的这一语,吓得子渊急忙将手中的梳子收回了,两眼目光看向了旭叔。
现在的天空之中是一片星星,空中呢也没有再下雪了,周围皆是寒冷的一片。
春旭坐在了子渊的一旁来,开始与着子渊说起闲话来。
“你想你娘了,是不是?”春旭问。
子渊点点头,眼里带着泪光。
“没事,啊。这天下再怎么大,总会找着他们的。”春旭安慰着。
想着当初自己所做的事,子渊越发觉得对不住旭叔来。
“爹。”子渊喊了声,但自己做的那事,使得自己不敢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