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押犯人上堂!”
瞧见,府衙门的大堂之中同以往一样,知府顾建同坐在审案桌之后,同知文永和坐在下边一旁,几位小官在一旁记录着。
但今儿又不同于往日,往日审的案子都是些小的案件而已,而今,这是一场大案件。
可以说,只要没有什么正事的百姓们都在这府衙门外看着了,这人数呐,可比往日多。
随后,瞧见二十几位昨日被关在牢中的这些主与着一些下人也一并被押了上来。
个个被迫跪在知府顾建同的面前。
看着外边议论纷纷的百姓,顾知府道了声:“肃静!本府未有喊到的家属就在外边等候,喊到的再进来!”
这一声话语,那些在外边的百姓可算是安静了些来,尽管还有部分小声议论之声,知府顾建同也不想管了。
想不到什么好的开头,知府顾建同问向了台下跪着的人来:“谁先说?”
此话一出,就有几人敢大胆说了来。
“我们未有做错何事,为何要抓我们?”岑氏布行的主岑高问了声。
“就是,我们这又未有做错何事,为何抓我们?还把那些货物全都收缴了去。”朱氏布行的主朱尧道。
听着这两句话语,再看着这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神,知府顾建同心里也知晓他们本就没有错,但想着自己的计划,这脸上呐变得严肃了来。
“未有做错何事?你们可知,这新出的禁海令是如何规定的?”知府顾建同问。
一听,底下的个个布行的主与着部分下人有些懵了,就连苏氏布行的主苏虎也懵了。
“这禁海令不是已经解除了?”苏氏布行苏虎问。
“就是。”岑氏布行岑高道。
“那白纸黑字当日我们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上面明明写着禁海令解除了。”朱氏布行朱尧道。
听着这几句话,再看着外边百姓们私底下议论纷纷的模样,知府顾建同脸上的威严又多了几分:“解除了?是谁告诉你们解除了?这白纸黑字又是在哪看的?无凭无据,怎么说解除了?再有,府衙门贴的告示之上有写着禁海令解除吗?”
听着知府顾建同的这番话,底下跪着的各家布行的主心里慌张了几分来。
他们都知晓,这禁海令若是未有解除,这自己性命不仅不保,就连一大家子的人都要因此受牵连。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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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布行的苏虎不理解了,毕竟也只在这牢中待了一个晚上而已,未被关前的外边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不知道的。
作为凉城府最大布行的主,苏虎不理解的问来:“顾知府,你说着禁海令未有解除,又有何证据?再者,那日禁海令解除的消息可是传遍了凉城府城大街小巷,那么多的百姓,总目睽睽之下,可都是看到了白纸黑字写的禁海令解除。”
苏虎一说,跪在这下边的各家布行的主纷纷附和着来。
“就是。”张氏布行的主道。
“那么多百姓,若是禁海令未有解除,岂会有人不知?”刘氏布行的主道着。
跪在其中的夏氏布行的主夏侯集也跟随着道来:“就是,我不识几个字,再者,一大家子的人都知晓我平日里总是不呆在布行或者家中,在这大街之上,若是真如顾知府所说,我何必还会将家中全部的货物拿到码头去?”
跪在知府顾建同面前的各家布行的主纷纷道着自己的话,这些话与着苏虎所说的意思大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