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传一声,本相有要事见你们老爷。”丁府大门前,左相苏云起的话语声传向了两守卫。
“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道完,一把守匆匆的往着丁府之中跑了去,往着老爷丁柳的书房跑了去。
一路跑着,把守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见着老爷丁柳投来的目光,把守急忙道了来:“老爷,左相在府门外等候着,说要见您。”
“左相?”老爷丁柳自语了一声。
把守点了点头:“正是。”
“快,请他进来。”老爷丁柳道。
听着老爷的话语,这把守应了声:“好”后匆匆跑了出去,去请左相了。
这时,给丁柳扇着凉风的大儿子丁文山满脸笑容的看着一旁的爹,问了来:“爹,您猜猜今儿儿遇见了什么好事?”
看着儿子丁文山的模样,丁柳面无表情的问了过去:“什么好事?”
丁文山立马将自己腰间的荷包取了下来,将荷包的口拉开了来,伸至父亲丁柳的面前,道了声:“爹,您看!”
见着这几两银子,丁柳满脸笑容来,但想着自己的儿子能遇到什么好事,便问了来:“这些银子哪儿来的?”
“赢的。”丁文山满脸笑容道。
一听到这回答,丁柳立马不高兴了,再问来:“怎么赢的?”
“就玩赢的呗。”
“玩赢的?”老爷丁柳问。
儿子丁文山点了下头,满脸笑容的朝着老爷丁柳道了句话来:“爹,您看,儿子厉害吧?”
想来定是没错了,丁老爷瞬间勃然大怒,朝着儿子丁文山骂了来:“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变呢,你!屡教不改!刚解你的足几日,这又去赌场了!你!你!”说着说着,丁老爷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坐回了椅子上,一手捏着额头,尝试着解一下气。
说这儿子丁文山傻吧,这因为上次去赌场的事被丁老爷给禁足了,刚解禁几日又去赌场,说他聪明吧,这还会去赌。
谁知,儿子丁文山见着父亲如此大怒的样子,丁文山再道了来:“爹,这不还赚了吗?”
果真是傻。
听着儿子丁文山的这一话,丁老爷的气不仅没消,反而更加气了来,看着一旁自以为有理的儿子丁文山,怒道:“赚?!你这孩子不看看这些年来,你输了多少银子,有哪一次债主追上门不是我帮你还的银子?!你自己看看,你这赚的银子跟着欠的银子相差多少?!”
见着父亲如此大怒的样子,大少爷丁文山一时间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了,坐在椅子上,这手中握着的扇子却还在扇着风。
瞧着文山无话可说了,父亲丁柳气得再道了一句来:“你再这般不听话,我只有把你从族谱给除名了,给我滚出丁府!你可知晓!如今大墨有多少百姓吃不到饭?!你竟然还去赌!”
丁老爷的这些话语,正好被从窗外走廊走来的左相苏云起听见了。
正当苏云起进这书房门之时,恰巧瞧见丁柳欲要拿着棍子朝着他的儿子丁文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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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尚书!不可,不可,不可!”苏云起急忙上前劝阻了来。
见着是左相苏云起来了,再看着苏云起阻止着自己,丁柳这才将棍子放下,无奈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瞧着丁柳停下了手,也未等丁柳说一句话,苏云起便寻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看着一旁不争气的儿子还在一旁,丁柳一脸怒气的朝着儿子丁文山看去,道了声:“你还不赶紧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大少爷丁文山听着后,起身了来,一脸憋屈的面孔看了父亲丁柳一眼,把手中的扇子放在椅子上后,丁文山走了出去。
看着走了,坐在椅子上的左相苏云起好奇的问了来:“丁尚书,你这怎么还跟着孩子动怒来了?”
瞧着左相苏云起不理解的模样,丁柳无奈的道了来:“左相,你这不知晓啊,这孩子,从一出生,干过的事就没一件让我省心的。前段时日,他去赌场,输了好多的银子,这债主都追到家门口了,这欠了钱总不能不还吧?”
“那倒是。”
“后来,这银子是还了。我啊,禁了他的足,这段时日每日都在闹。这不,前几日刚解了他的足,又出去赌了。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丁柳道。
听着礼部尚书丁柳的话语,左相苏云起很是同情:“那确实是。孩子嘛,谁不不犯错。瞧瞧我家的润宸,这以前性子是有多么的顽劣。”
“左相还好,如今,润宸这孩子也懂事了。可我家啊,这孩子,如今都三十六了,还没嫁人,这性子真的是屡教不改。”
看着礼部尚书丁柳还在为着儿子的事生气着,苏云起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话了。
片刻后,礼部尚书丁柳问了来:“左相来,是为了那蝗灾的事而来吧?”
听着后,苏云起点了下头,两眼期待的眼神朝着礼部尚书丁柳看了过去:“不知,你可想到了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