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进屋哭。”
哭哭啼啼的她,委屈的不要不要,简直莫名其妙。
余光扫了眼有在张望的保安,林宁说罢,径直转过身。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这辈子非我不娶。”
“敢不敢讲讲道理?”
“我是女人。”
“是女人就可以不讲理吗?仅凭一个子虚乌有的梦,就想住我的房,花我的钱,占我的床,李莎同学,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
“我问你,换做是我,突然来找你说我做了个梦,说你在梦里是我老婆,你信吗?”
“我信。”
妈的,就这态度,这天还怎么聊。
林宁闷哼了声,决定换个思路。
“我们捋一捋,你看是不是这个情况。”
“捋。”
“据你所说,在你的梦里,我们不仅结了婚,还有个女儿,是这样?”
“是。”
“算上梦里的时光,那你的心里年龄应该不小吧。”
“是,不是,好你个林宁,合着你绕这么大圈,就是为了说我老!”
“???”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吗?
林宁愣了下,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她不像是装的,哭得眼泪汪汪,气得余波荡漾。
“往哪看呢,你个lp。”
“你,懒得理你。”
不与女人讲道理,不与傻瓜论短长。
再次想到父亲说过得话,转身就走的林宁。
怎么说呢,说不过,打不得,就很烦。
“你敢,你敢不理我,你敢对我冷暴力试试。”
十年夫妻,丈夫的脾性,做妻子得岂会不知。
看似胡搅蛮缠的李莎,实则在用自己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他的心。
“敢不敢你说了不算,过来,我们谈谈。”
说话的同时,落座客厅。
只是系统所带来的改变,只是那日复一日的任务。
此时的林宁,就有足够的理由,将李莎赶出自己的世界。
“你想谈什么?”
漂亮的唇,勾了好看的弧度。
快步跟上的李莎,仅是那枕腿,躺平的熟络,便让林宁成功乱了方寸。
“你给我起来,能不能坐好。”
“不能。”
李莎很干脆,娇着声,眯着眼。
在她的记忆里,上次这样枕他,还是意外前那晚。
打那晚后,这个角度看他,已是注定无果的奢望。
“少特么得寸进尺。”
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有这个年纪的骚动。
无视李莎的抗拒,板着脸的林宁,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听着,我不清楚你在梦里都经历过什么才会对他如此依赖,但我要你知道,我并不是他,我才18,没有结婚,更没有女儿。”
“你”
“闭嘴,现在,立刻,滚。”
李莎走了,瘪着嘴,攥着手机,单薄的背,皆是落寞。
看在眼里的林宁,虽得偿所愿,却有种少见的自责。
仔细想想,这般不管不顾的找上门,她一定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万一真有那个梦,这么做,会不会过于残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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