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宋家就宋檀一个人,不是她难道是你?”戚宿似笑非笑的靠近:“老婆,靠一眼就情根深种的你应该能做出不顾生命去救我的事儿。”
宋知薇瞥了他一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不会游泳。”
不过她还真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件事,唯一有印象的是宋檀在他说的那个时间段确实进过一次医院,和上次从楼梯摔下去一样严重。
后来姜琳明令禁止提起那件事,她就更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如果是因为救戚宿,还真有点合理──都是青春少年,一个久病的少女奋不顾身,在她眼里可不就是倒贴和丢人。
可惜她眼光不够长远,如果那个时候能趁机定下戚宿这个潜力股和宋檀的娃娃亲,哪还有她的事儿。
戚宿说:“那不就得了。”
宋知薇想,他们从某方面来讲还挺配的,两个人都被救赎,都幼稚的守了数年,可惜并不是对方。
都爱而不得。
“你小时候怎么那么柔弱。”宋知薇毫不客气,顺手将桌面上的纸团扫到了垃圾桶里。
戚宿沉默了一会儿,轻描淡写道:“被人下药扔进去的。”
宋知薇愣了下,“作案者抓到了吗?”
“当然。”戚宿神色晦暗,嗤道:“一个对女主人有企图心的保镖,下错药后以为过量,想毁尸灭迹。”
宋知薇看时间快到了,就没有跟他继续聊,只是心里存疑,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不过他还好好活着,又是已经盖棺定论的陈年旧事,她也没立场管。
“你还回公司吗?”宋知薇一边往出去一边说,“等会让我蹭个车。”
戚宿挑眉,“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过来干什么?”
宋知薇这才反应过来,夫妻之间共同做事天经地义,“不好意思,忘了。”
实在是分居的太久,习惯了独来独往相处客气,都记不清正常的模式是什么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他们也就新婚黏糊,后来知道白月光就各过各的,哪怕前段时间被半胁迫的住到一起,也是泾渭分明。
戚宿帮她撑着门,凑到她耳边说,“老婆,我就在这等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