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涛接过令牌,大喜道:“多谢小师傅,小师傅来我家驱邪受累,听说小师傅术法多修,等小师傅今日离去时,云涛自有一礼相送。”
丁云涛神秘一笑,密而不语。
看的齐柏很是莫名,不过令牌给他倒也没什么。
本来齐柏拿那令牌的就是为了出去,但既然有别的出去的法子,那令牌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再加上丁云涛昨日对他有提醒救命的恩情,这令牌给他倒也无妨。
午时,路立平和齐柏一行人在丁家用过饭后,丁云涛在大门外备好了车马。
丁贵权离世,现在整个丁家已经由丁云涛做主了。
有着丁老爷子的棺材在,丁云涛倒也能在陆安镇立住脚。
在齐柏刚上马车时,丁云涛递给了他一个盒子,笑说道:“爷爷说给你的,回去再看吧,来日若有机会,你我再相见之时,定要好好痛饮一番。”
齐柏接过盒子,对着丁云涛拱手一礼:“丁三公子,咱们有缘再见。”
齐柏坐上了马车,和路立平坐在一起。
车夫鞭打了一下马屁股,“架”的一声,马车动了起来。
就这样,马车大摇大摆的行驶在白天的陆安镇的街道上。
一个时辰后,到了陆安镇外围,一层层薄薄的屏障挡住了齐柏一行人的去路。
路立平弹指一射,一道精气想利箭似的穿透了屏障,撕开了一个小口。
车夫架着马车从小口之中离开了陆安镇。
马车内,路立平笑着说道:“这丁贵权那样的人竟能生出丁云涛那样的儿子,到底是丁家有福。不过他愿意把这么东西交给你,也算是报答你对丁家的恩情吧。”
什么重要的东西?齐柏摇了摇手上的木盒子有些不明所以。
路立平应该是知道,但也是笑而不语,没有告诉他,让他自己回家看。
马车出了陆安镇,因为路立平要从南边的路道口回去,所以马车一路往南绕着道走了一圈。
到了路口,路立平大笑着离去,消失在了官道尽头。
路立平离去后,马车再次行驶了起来,一路朝北,往水凉村的地方驶去。
夜深,一位少见祭祀服饰的老媪提着灯笼守在水凉村路口的二里地前。
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村落外的一户房屋外。
齐柏背着布包,抱着盒子,下了马车。
一下车,恰好看见刘神婆正提着灯笼等他。
刘神婆笑呵呵道:“回来了,没事吧。”
齐柏摇摇头,马车慢悠悠的又往回行驶去。
刘神婆看齐柏的面色不太好,她笑道:“有什么进去再说吧,那文王鼓给你放在里面,晚饭也摆着,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吧。”
齐柏点点头,拿着东西跟在了刘神婆后面。
刘神婆推开栅栏,齐柏望去,她家还是老样子,除了几株葡萄藤,院落空落落的。
齐柏跟在刘神婆后面,进了堂屋。
堂屋里,白德堂也坐着,那张红色圆木桌上摆好了饭,像是知道他今天回来一样。
“回来了,来,坐着吃吧,今天不是请神饭了,可以吃饱了再走。”白德堂笑着朝齐柏挥了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