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秦天叹了口气,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试一试。”
其实倒不是迫于无奈,而是秦天知道,一旦他输了,不管是输一场,还是输剩下的四场,到时候,柳如玉和天玉传媒,都免不了池鱼之殃。
他都倒了,陈庆还会放过柳如玉和天玉传媒吗?到时候,没有他撑腰,柳如玉和天玉传媒,在陈庆的手中,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几乎没什么还手之力。
就是把南江的安国给赌上,只怕也阻止不了陈庆的毒手。
至于是输一场,还是输四场,陈庆的这点小心思,秦天洞若观火。只不过懒得去戳穿而已。
因为他知道,对他来说,只要输一场,就等于满盘皆输。
试想一下,陈庆恨他入骨,他不敌的时候,陈庆会让手下适可而止吗?
必定会下狠手,至少把他打残。
前前后后想清楚了之后,秦天便也接受了这个加码的赌约。毕竟,有希望得到这个价值不菲的园林,秦天还是有动力的。
该说不说,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对这个园林,就有些喜欢。
如果能拿下来,把这里作为一个南七省以及西北秦家的驻京办事处,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秦天甚至有些小雀跃。
他看着旁边张牙舞爪的矮冬瓜,冷冷的道:“冬瓜,你考虑清楚了,还要单挑我吗?”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像矮冬瓜这种人,最忌讳的,便是有人骂他个子矮。
秦天的“冬瓜”两个字,简直比直接给他一掌,还让他受伤。他登时跳起多高,哇哇大叫,就要出手。
“冬瓜,且慢。”这时候,孔方蹋前一步,出声阻止。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