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柔想着,别的条件不能跟别人比,咱们也不是没有优势。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心,细节见人品。
总有人不看权贵,看人品看情义的。
蔡夫人本只是好奇这个出众的年轻人是谁,但经过沈华柔这么一说,她在心里就多翻了几分心思。
头一个就是沈华柔说他们夫妻两都拿这个师弟当亲弟弟看待。
第二她也看出来,郑东生跟沈贺两家都走得近,在贺元凌手下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存在。
再一个,沈华柔今儿对她格外热情。
种种情况加起来,就让她不得不多想了几分。
沈华柔停顿了一会儿,喝口茶又继续道。
“东生年岁也不小了,今年都满了十八,过完年到夏天的时候就该十九了。
他师哥就是愁着想给他先安家,都说了成家立业,终身大事可耽误不得。
东生虽说是没有爹娘长辈在了,但我们既然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就肯定会为他操持。
到他成亲的时候,该有的礼节心意都不能少。”
说着,她主动拉上蔡夫人的手。
“对了,蔡夫人朋友多人脉广,你那儿可有合适的人选?
你可要帮我费费心,要是有合适的人一定一定告诉我。
我是真觉得与夫人一见如故,与夫人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
咱们条件摆在这儿了,不说虚言,也不敢求高门大户,只要姑娘人品端方一心过日子就好。
只要见了门儿,就是我的亲妹妹,跟我们家淑明淑惠一样。
您可一定要上上心,帮我多多留意。”
蔡夫人被她拉着手,还语重心长说这些知心话,她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话。
又过了一阵,场上开始蹴鞠,才刚开始就形势就十分激烈。
比场上更激烈的是观看席上,贺淑惠和孟婧瑶为自家哥哥打气呐喊的声音都传到他们这边来了
沈华柔苦笑不已,“淑惠还是个孩子性子,让蔡夫人见笑了。
我们家淑惠跟你们家二小姐比起来,实在相差甚远。
母亲总是想让她安分些,能坐得下来安安静静,可她总是坐不住,就是个疯丫头。”
人家自家人能这样说,她一个外人哪能?
对这种事蔡夫人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她笑呵呵的开口。
“小姑娘家就是要这样活泼才好,有朝气有活力。
嗐,说起这个,我都不知道多想我家那丫头能多跟淑惠多学学呢。
你瞧瞧她,往那儿一坐地方都不挪一下,要不是我非拉着她出门,她能在家关上一年半载。
在家也是这样,一坐就是半天,弹琴练字都是让她消耗整天整天的时间。
以后有机会,可得让她多跟淑惠在一处,也好让淑惠带着她玩儿。
玩儿得多了,兴许她能活泼些。”
不管蔡夫人这话说的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说到沈华柔的心上了。
“可敢情好,有你这话,以后我可要让淑惠多去烦你家二小姐了。”
蔡夫人也顺坡下,“哪就叫麻烦,巴不得她能多来呢。”
与蔡夫人话说得顺意,沈华柔心里有一些底。
后来见郑东生连着进了好几个球,蔡夫人又夸了他好几句。
如此,沈华柔心里就更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