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无脑(1 / 2)

星海剑尊 诸葛青风 1696 字 2022-09-01

“哥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小囡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现在的姚家宅子已经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了,仅凭这些信息,想要查出究竟是谁屠杀了姚家满门无疑是非常困难的。

“不要着急,先等我一下。”

徐仁说话的时候,手中浮现出了一座九层的玲珑魂塔。

徐仁之所以想要来到姚家,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怨气不散的灵魂。如果有,哪怕还保有一丝神志,他都能抽丝剥茧推断出一个大概了。

当然了,抽丝剥茧的活儿并不是徐仁自己做,那得交给玲珑魂塔中的主事者何东炎。

嗡——

玲珑魂塔上发出了一股波动,随后周围的血气快速向玲珑魂塔聚拢了过来。

“哥哥,这样不会有问题吗?玲珑魂塔将所有的血气和煞气都收走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好调查出其中蕴含的信息了?”

小囡儿对徐仁的举动有些不解,这里的血气在没被收走之前,或许还有一定的可用信息,被玲珑魂塔收走了,只怕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用着急,其实我这玲珑魂塔内另有乾坤,里面有个家伙,他能够将这些血气中蕴含的信息详尽地整理出来告诉我的。”

徐仁微微一笑,对他来说这些血气留在姚家,也就只是浪费,还不如收进玲珑魂塔,倘若血气中还有一丝怨念,能够维持神魂不散,那他就有机会挖出事情的真相。

“原来如此,难怪哥哥都不怎么控制这座玲珑魂塔,玲珑魂塔自己就能吸收各种血气和怨念。”

小囡儿恍然大悟,她早就知道自己哥哥的这座玲玲魂塔,但是却没想到这玲珑魂塔之内还有人主持。

“这家伙也是个情种,等有朝一日帮他重塑身躯了,你们也就能见着了。”

徐仁微微一笑,对于玲珑魂塔之中的何东炎,他其实并没想过要瞒着谁,只不过这家伙不想见人。

“哥哥要帮他重塑身躯,这好像非常困难吧。”

小囡儿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听自己哥哥说可以帮人重塑身躯呢。

“当然是非常困难了,反正以我现在的修为和能力是办不到。我也告诉过那小子,可能等我有能力为他重塑身躯的时候,他的那位心上人已经变得非常苍老,甚至有可能不在了,但是他仍然不想依靠夺舍或者还阳的方式生活下去,或许这就是读书人吧,重礼。”

徐仁说话的时候,玲珑魂塔已经将此地的血气和煞气都吸收干净了,又重新飞回了徐仁的手中。

徐仁随手一挥,将玲珑魂塔收进芥子手镯,而后又悄悄释放出了噬灵虫,让这些噬灵虫留在姚家宅子里做他的眼线,万一那个对姚家灭门的家伙再来呢,就算那家伙不来,也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过来给他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做好了一切之后,徐仁才带着两人三妖离开了姚家的宅子。

当然,徐仁虽然离开了,却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隐去身形,到周围的房舍里探查了一番。

距离姚家大宅子比较近的几户人家已经搬走了,而且搬走得还比较早,毕竟日夜守在一座满是尸体的宅子边上是件很考验勇气的事情,普通人是没有这个胆量住在这里的。

徐仁发现这些人家走得很仓促,家中很多细软都没有带走,只带走了比较值钱的东西。

这一点多少让徐仁有些怀疑,这些人家的条件虽然也比较殷实,但是也不至于抛下那么多东西就走了。徐仁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或许被灭门的不光是姚家,连周围靠得比较近的几户人家也受到了波及。

徐仁怕自己有什么遗漏,于是又在这些人家里留下了噬灵虫。

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安置了噬灵虫之后,徐仁才带着两人三妖放心彻底离开。

“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呀?”

小囡儿其实很好奇徐仁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所以一离开姚家所在的街道便迫不及待询问起来。

“打听打听姚家周围居住的邻居都搬迁到哪里了,然后再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徐仁其实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那便是好好打探一下姚家周围邻居都是否安好,然后再看看是否能从姚家那些邻居口中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这个恐怕不好找吧,姚家的邻居都人去宅空了,是否还留在云潞郡都不得而知,这要怎么查呀。”

朱羽雀并不怎么看好徐仁的想法,因为想要打听姚家那些邻居的去处太困难了。

“的确是困难,所以我打算先从目前尚未搬走的那些人家入手,虽然那些人家距离姚家比较远,但是姚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我们去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收获呢。”

徐仁其实也感觉头大,现在姚家被灭门的案子分明就是一桩毫无线索的悬案,更重要的是这种悬案还不是一般的悬案。寻常的悬案顶多是凶手跑了不好调查,可姚家的这桩灭门公案却很有可能是有心之人故意压着,要将其变成悬案。

这样的事情徐仁当然不会答应,可是以他目前掌握的片面消息,想要拼凑出整桩姚家灭门公案的真相来实在是太难了。

“我觉得你这是碰运气的成分比较大,到最后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朱羽雀似乎不想错过任何刺激徐仁的机会。

“如果你有办法,那就说出来,如果没有,就烦劳你朱大小姐闭嘴。这桩公案如果那么好调查,任务早就被人完成了,又何至于会有这么高的悬赏。”

听了朱羽雀不咸不淡的话之后,徐仁也有些生气,实际上有一类人最让人讨厌,你是问他怎么办的时候,他说不知道,然后还在一边不断说些咸的淡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