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闭口不提年龄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啊,毕竟赵攸宁说的是事实,萧恒之的年纪在赵攸宁面前,的确是不小了。
像萧恒之这个年纪的男子,小孩估计都会打酱油了……
萧恒之闭着眼眸,吐出一个字“等。”
他萧恒之最自信的就是耐心方面,也幸好今日无要事处理,他有的是时间。
这个丫头,居然敢嫌他老?
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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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石淮泉里的赵攸宁,神采奕奕,她的脑海里想着刚刚萧恒之所教内容,神色也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等赵攸宁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已经换成林舒坐了上去,只见林舒的神情也是极为严肃。
赵攸宁站在林舒的身侧,静静的看着局面。
“林小姐,我看你还是让赵小姐上场吧,这半个时辰还没到,你就已经输了二百多两银子了,还欠我二十两银子没给呢。”梁家庶出三小姐,梁有如拿着手帕,抿着笑着。
梁有如说完后,她身后的侍女还有那荣华县主也在那偷笑着。
“你这牌技,比赵小姐差远了。”荣华县主露出了温婉的笑意,而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嘲意。
赵攸宁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林舒就已经输了将近二百多两银子了……
赵攸宁、林舒跟宋薇君三人的家境,最有钱的要数薇君姐姐家。
宋薇君的母亲在经商方面十分的出色,靠着自己经商天赋,在京都中有着不少的铺子,尤其是胭脂方面的生意,几乎就是是被宋家一手把控着。
其次是赵攸宁的家,最后才是林舒的家。
林舒家母亲也是官家之女,可从小被父母教导着,这士农工商的阶级……
因此在做生意方面,林母不敢做大,自然也就没有赵家跟宋家富有。
林舒一个月的月例拢共也就二三十两银子,这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几乎输了近一年的月例,也难怪林舒的神情会如此严肃。
林舒的牌技还没有赵攸宁好,加上林舒性子着急,想要胡牌的她,也顾不上哪些牌不能打,哪些牌能打……
这期间自然就点了好几个炮,一家出三家的钱,因此才输了这么多。
赵攸宁打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才输了二百两上下。
林舒打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输了将近二百多两了。
林舒摸了一张牌回来,刚要打出去,就被赵攸宁给制止了。
“舒姐姐,你这不是胡牌了吗?”赵攸宁的声音突然响起,牌桌前的另外三人纷纷朝赵攸宁看了过去,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赵攸宁半弯着身子,拼凑着林舒桌前的牌。
赵攸宁手指灵活的摆着每张牌,换着每张牌的位置,两息间,手指间的动作让人看着不由有些眼花缭乱。
即使是林舒就坐着牌前,也是看得有些晕头转向。
直到赵攸宁将林舒的牌尽数都推倒在台面上,那三人也一同伸长脖子,看着林舒桌前的牌。
宋薇君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在这时候不由站起身,她的神情带着几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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