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灭里吉部来的乌拉力嘎,整个就一傻子,用没心没肺来形容他好像比较恰当。
但萧撒弼不同,你可能没发现,他在地三场比试的时候,一开始是废了很多口水来跟我争辩的,看来还是想赢下一场比试的。
可到了后来,我胡诌了一套我应该获胜的理由之后,这老小子的表情变化就很奇怪了,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我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最后,他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承认我取得了第三场智力比试的胜利并开口恭喜的,你就不觉得他这些举动,有些前后矛盾吗?”
鬼姐听完杨怀仁的话,也开始觉得奇怪,“按说萧撒弼应该会极力阻止你获胜才对,就算用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也应该不承认你胜出才对。”
“是这么回事啊,除非……”
杨怀仁脑子快速的转动了不知多少圈,忽然想到一点,疑惑地说道,“除非他疯了。”
鬼姐本聚精会神的等着听杨怀仁又分析出什么出人意料的结果呢,却只得到了萧撒弼是个疯子的结论,没好气的嗔道,“我以为你想明白了呢,原来就这么个破结论,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杨怀仁不以为然,眼睛聚了聚光,自信道,“说了没说,自然有区别,是你听了和没听,有什么区别?
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我说的是,除非萧撒弼疯了。”
鬼姐怔住,这才用心的去揣摩杨怀仁话中的意味,回想起杨怀仁刚才伶牙俐齿的一番说辞,让萧撒弼的心态有了变化,竟自言自语道,“萧撒弼是在你说了什么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行事才是最聪明的话之后,才变得很奇怪的,难道……”
“他要造反?!”
杨怀仁和鬼姐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四个字。说罢鬼姐吸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不会吧?萧撒弼何人虽然很狂妄,但还不至于在契丹老皇帝还在位的时候,就敢起兵造反吧?
就算要造反,也要等到契丹老皇帝死了以后,或者等他老的走不动道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激烈的做法。”
杨怀仁辩道,“这可不一定。表面上看,萧撒弼这些年都是在增强自己的实力,明显是在等着耶律洪基过世之后,和耶律延禧争夺契丹皇位。
但我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他忽然就对比武招亲变得漠不关心了,你说,是什么原因他才能有了这样的心理变化?”
“这……”鬼姐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杨怀仁接着道,“既然他早有野心,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想来就算临时起意要起兵造反,好像也并不会显得很匆忙。”
鬼姐细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而他不会这么做,毕竟如今他手上可以调动的兵力,和耶律洪基手上的兵力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杨怀仁仰头望着头顶,叹了一口气,“造反这种事,不一定要把全部纸面上的实力摆出来比较,萧撒弼听了我一番大道理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件事,用最精锐的力量把对手最关键的人物解决掉,他就能够成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