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仔细看了这个文书,将文书上的内容都记住了。
又去了主簿办公的地方,主簿办公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但主簿办公的隔壁就是库房,肯定放着衙门很多的资料文书,包括陈年旧文书,以及户籍册子等这些。
说不定也能发现点什么。
但库房是从外面锁着的,四面窗户也从里面关着,这不管是弄开锁,还是破窗,都容易闹出动静,薛琰便上了屋顶看看。
正好屋顶有个天窗,虽然小,不过薛琰习武多年,柔韧性还是有的,非常轻松的通过天窗进了库房。
库房里分为很多房间,每个房间放的资料文书都不一样,薛琰一间一间快速浏览过去,最后瞧见有个小房间里,放着佃涸县以往每年的税收册子,册子上都详细的记录了佃涸县每户百姓的交税情况。
薛琰就打开了近几年的册子,包括最近两年的,仔细翻看,上面盖了大印,又存在这,明显上禀的税就是按这些册子上记载的。
薛琰心里更有了数。
又在这库房里看了看,也什么没带走,这也都是明面上的东西,带不带走都无所谓,薛琰才轻轻打开一扇窗户,从库房里出来。能走窗户自然用不着走什么天窗。
等出来了,他又将窗户给带上,虽然里面的栓上不了,但会让人以为这是从里面关的时候,忘记了插栓。
直到回到客栈,见到他家月宝,薛琰才扯下脸上的面巾,与他家月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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