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竹嘴里还急急说着:“儿子儿子,你醒醒,你醒醒啊!再犯浑,爹可打你了啊!”
张寿寿这才不那么冲动了,就是还哼哧哼哧的,死死瞪着薛琰,显然,方才他那么挣扎还让薛琰放手,当时薛琰都没放手,让他心里窝出了一股火。
张大竹见他儿子这个倔驴样,就忙跟姜月和薛琰道歉:“对不起啊,我儿子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一下就好了。”
说着,他跳起来,对着他儿子脑袋就来了一个爆栗子,骂道:“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打劫人家!我们要打劫人家,反被人家给制住了,那是我们活该,你生啥气啊!再这么驴,我还打伱!”
被自己爹打了,张寿寿也不生气,就是粗声粗气有些委屈的道:“明明我比他状,我一个人估计都能当他两三個体格,怎么方才他那么轻松就制住我了,村里人都打不过我,都会被我一下扑倒又擒住的!”
“所以啊,你这是遇到对手了!”张大竹立刻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自己不如人还委屈上来了,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了,快跟人家道歉。幸好这是遇到了他们,这要是遇到了脾气不好的,你和我今天还有命吗?”
张寿寿又哼哧了两声,才垂头耷脑的往前走了两步,又跟姜月和薛琰一弯腰:“对不起!”
张寿寿实在太高,块头也是在太大,就算这样一弯腰,一鞠躬,也比张大竹这个爹高。
张大竹在旁边,被衬的,就没有那一刻不像个孩子。
其实张大竹也不算矮,就算没有一米七,也有一米六几。
看跟熊一样的儿子服软道了歉,都不等姜月和薛琰说话,张大竹就两只手抱在一起,呵呵笑问:“还没问二位高姓大名。这不知道名姓,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
姜月道:“我叫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