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都还没亮呢。
还挺黑的。
只是棚子底下,还有堂屋里都点着油灯,灯光都照到了院子,院子里倒是也能看得见不少。
邵仲溪冷眸注视着薛琰旁边的也扎马步的小小身影半晌,才又不注意着这边了,继续喝着他的茶。
他外甥是个好学生,不叫苦,不叫累,也不叫自己根本不行。
薛琰还是没扎满一个时辰,只连续扎了大半个时辰,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整个人跟松了一样,坐了下去。
他很庆幸,他二舅没像他家月宝一样,在他后面放一炷香,不然,他准正好坐上,烫的立刻跳起来。
明显,他二舅也知道他现在还根本扎不了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应该是他二舅给他暂时定的目标。
薛琰腿跟废掉了一样的坐在那,一边他捶着腿,一边他看着他家月宝。
他家月宝还跟没事人一样,一点颤都不打,脸也不红,还白白净净,粉雕玉琢,可可爱爱。
尽管两小手臂上吊了两个流星锤有点骇人……
不由地,薛琰往院子门看了眼,见院子门早已经被七音关上了,就算天亮了,有人路过,也没人看得见院子里他家月宝怎么样,他才放了心。
等休息了一会,觉得自己又有体力扎了,也不管自己腿是不是感觉废了一样,薛琰又撑着站了起来,继续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