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当皇帝,他不觉得当皇帝有什么好,那就只能希望他母后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了。
想到这,薛琰也开了口:“查吧。既然我才是,那卫子瞻应该就是卫家亲生的。我以前跟卫子瞻在一个班上读书的时候,有听人说过,卫家以前是伪善,在县里待不下去,才搬到镇上的,卫老爷根本不是什么大善人,那嵇一将我放在卫家门口,就算卫家有人将我抱进去了,我后面被扔掉的可能性极大。”
“嗯。”姜月点头。虽然她之前不知道卫家伪善,还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搬到镇上的,但她也是认为他被抱进去了后面肯定被扔掉了。
“而且我当时跟卫子瞻在一个班上的时候,还听说,”薛琰继续道,“他娘是因为生他难产死的,所以他爹才不大喜欢他,卫子瞻应该真是卫老爷亲生的。”
“嗯。”
“所以,”薛琰总结,“得查两件事,卫子瞻是卫家亲生的,以及我被卫家丢了的这个事,最好能查到当初是谁抱着我丢掉的,又丢到了哪里,跟我爹捡到我的地方是一个地方。”
既然都想一块去了,姜月也就没多说什么了,只又点了个头,应了声:“嗯。”
“既然有很多人的血型是一样的,”薛琰又道,“那叫很多人一块滴血在一个碗里,肯定有不少能融在一块的,证明滴血验亲不靠谱还是很容易的,但这事不急,等将那两件事查清再说。现在说了,也没什么用处,顶多就是让我又被怀疑成是太子,而且郃石县县衙后宅不是被血洗了吗,人都死了,就剩卫子瞻一个了,暂时没人证明卫子瞻是卫家亲生的,那卫子瞻就还是有可能的。”
姜月道:“是不急,有卫子瞻现在是太子,你就更安全了。”
薛琰只是叹一口气。
他从来无意拿谁来当挡箭牌,但卫子瞻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