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没地方了。”
于小小回头看眼:“还有肉,你们谁吃好了让个地方。”
看大妹子霸气的,张真真马上起身说:“我吃饱了。”
她是好心,是善良,于小小看看她,还没说话,方宝玉进来了:“张老板,我坐哪?”
张怕嘿嘿笑了一下:“那个,我喊人喊多了。”起身到门口,指着吴成远那桌:“看见没,空好几个地方,赶紧去,先到先得。”
方宝玉嗖的就没了,下一刻,拽个啤酒箱子坐在那张桌前,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张怕的合伙人,我们搞了个律师事务所,几位老板如果需要打官司,可以找我。”说着话还拿出名片?
胖子看眼身前的美女,再看看那面所剩不多的空位置,犹豫犹豫,刚想迈步,已经有几个同伙先一步坐过去,把胖子气得,努力安慰自己,看来不是只有我能战胜美色。
还好,没一会儿开始陆续空出位置,先是王维周等十二名老教师吃饱离开,张怕去道边打车,拦了一辆又一辆,用四辆车送老教师回宾馆。
今天晚上给学生放松,不上晚自习。当然,要是有人一定要学习,必须得支持。
老教师离开没多久,王维周打来电话:“二年级那几个学生在仓库门口。”
这是好事一件,李英雄他们回来了。张怕问:“你回去办公室做什么?”
王维周说:“万一有孩子回来自习呢?我吃饱了回来消食,再说又不是我自己回来,刘老师也在。”
张怕说:“谢谢你了。”
王维周笑道:“你给开工资,我努力工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着再问:“那几个学生怎么办?”
张怕说:“就说我说的,每人一千个俯卧撑,做完再说其它的。”
王维周想了下说声好。
张怕又说:“做完就让他们睡觉吧。”
王维周又说声好,挂断电话。
这件事情勉强算是解决掉,还剩下六子那几个人的事情。张怕的目光在胖子那些人身上扫过,一个一个的排除怀疑,看过一圈,也看不出是谁去医院拿斧子砍人。
去吴成远那桌,跟方宝玉说:“我和你说的那件事,问这几个人就行。”指了下胖子、乌龟、娘炮几个渣滓中的精英。
张怕再跟乌龟说:“他是律师,是咱自己人,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你们把录象证据复制一份交给他,再把整个事情经过也告诉他,要最准确最详细的。”
乌龟说声好,向律师敬酒:“认识了,以后咱就是朋友,有事儿说话。”
方宝玉举瓶示意,乌龟伸瓶子过来碰了下,方宝玉一愣,看眼张怕,张怕已经走了。看眼乌龟,那家伙正仰脖喝酒,便狠狠心,也是仰脖猛喝,把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口干掉。
乌龟喝了两口放下,看见方宝玉这么猛,想了想,只好跟着一起干掉瓶中酒。
过上一会儿,乌龟放下酒瓶、打着酒嗝说:“看不出来啊,知识分子还挺猛。”
方宝玉说:“我不能喝的。”
“不能喝一口干,你要是能喝,不得喝死我?”乌龟说道。
方宝玉说:“你跟我撞瓶了啊,不是说咱这个地方,撞瓶必须干么?”
“啊?”乌龟怔了下,跟着直笑:“你听人哄,要是碰瓶就干,一顿饭下来,全是到处吐的,你以为都是酒神啊。”
方宝玉有点郁闷,哦了一声拿筷子吃肉。
乌龟说:“你有意思,比张怕有意思,够意思。”
方宝玉说:“幸亏是大半瓶,要是整瓶非喷了不可,还有意思?”
乌龟笑道:“喷了更有意思。”
这顿饭吃的非常有意义,为什么这么说呢?学生们得到放松,老师们暂时休息。胖子一群人难得聚到一起,顺便跟律师谈下六子的事情。大虎遇到吴成远三个人,那是无比热乎。
最有意义的,于小小跟刘小美对面而坐,俩人居然在谈心?
从于小小一进屋,张怕就主动离开,不离开不行,没有空位置。
他出门,留下一堆女人坐在里面。然后,他就东跑西颠的不回去。
到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敏感了,要么就是过于迟钝,反正是感觉不对。
看着素色妖姬一样的刘小美和狂野帅气的于小小对面而坐,张怕心里就在想,难道这是为了我而发生一起战争?我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还是我一直这么优秀?
这顿饭特别有意义,有意义到于小小坐上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出来后跟张怕说:“我妈看上你了。”
“什么?你妈和你爸离婚了?”张怕问。
于小小气道:“踹你!我妈说你是我认识的男人里面比较本分的,有点气质,不张扬,挺好。”
张怕想想说:“我翻译一下,是不是就是说我老实、没钱、没本事?”
“大概是这个意思。”于小:“我妈说,她和我爸不指望我有多少能力,只要不过分败家就行,我爸也不指望找个好女婿继承家业,因为没必要,这要是找个精明女婿,鬼知道能不能把于家的买卖变成他家的,我妈说,反正钱够用了,只要不乱来,过两辈子都够了,所以选男人就要选个老实本分不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