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哆的
一声响,一支长戟刺透了曹军的一面盾牌,顿时将后面的曹军刺了个透心凉;几乎在同一时间,咔嚓地响了一声,原来是一支长戟由于受力过大猛然折成两截,那名长戟兵失去着力点,整个人先前猛冲了出去,撞在对方的盾牌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盾牌后面的刀手从盾牌间的缝隙中一刀刺出,结果了这名长戟兵的性命。
双方将士如此这般地僵持了片刻,马超命令刀盾手从两边上去冲击曹军。
曹军对此显然早有防备,同样的刀盾手在两翼同征北军的刀盾手厮杀起来。兵刃相碰的铿锵声大做。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山下又一支曹军上来了。这一支曹军也是一万人左右。
马超不得已,只得亲率精骑朝这一支曹军杀去。战马顺着山坡往下冲锋,气势如山洪暴发。不过,曹军对征北军的骑兵冲锋早有防备。步兵阵线停顿下来,长枪兵顶在最前面,与此同时,六千曹军骑兵分左右朝马超的精骑包抄过来。
一场大战惨烈而短暂,马超麾下的精骑在付出伤亡大半的代价后,硬是在曹军骑兵赶到前将正面的这一股步军击溃。
残存的八百精骑回到阵中,每个人都浑身浴血。
这时,正在攻打征北军营垒的一万曹军退下去了。退的非常井然有序,马超根本就机可乘。
夕阳西下,马超望着山下旌旗翻卷的曹军,又看了看身边的八百骑兵,心直往下沉。
马超此刻还不知道,他并不是遭到曹军伏击的唯一一支部队。在数百里之外的邺城,二十万曹军已经将邺城围得水泄不通,惨烈的攻城战已经持续了一日,双方都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两员大将站在城门楼上,望着城外如潮水般退去的曹军,心情沉重。
“高览将军,怎么会有这么多曹军来围攻我们?难道吕将军他们那边出事了?”,说话的是高顺,脸上全是焦急之色,在他身旁的就是负责守卫邺城的高览。
高览摇了摇头,随即问道:“信鸽都放出去了吗?”
“都放出去了。”
高览点了点头,然后低沉着声音道:“希望吕将军他们没事1[
随即对高顺道:“城中的壮年百姓集中起来的有多少人?”
“有两万人左右。”高顺回答道,随即面露犹豫之色。
“高顺将军,你是不是有什么疑问?”,高览注意到了高顺的神情,于是问道。
“咱们这么做可是有违主公的宗旨的,不大好吧1,高顺颇有些担忧。
高览断然道:“现在乃是非常时刻,就不要拘泥了!我们的士兵须要养足精神做战,修补城墙的事情就只能由那些百姓代劳了1
顿了顿,又道:“要加派人手看管他们,以防他们逃跑。”
高顺点了点头,“我醒得。”
征北军将士经过一天的血战,非常疲惫,就在城墙上枕戈而卧。当然,必要的巡逻及警戒兵力仍然没有休息。
征北军的大部已经休息了,不过有不少人仍在忙碌,这些人并不是征北军,他们都是邺城中的百姓。他们正在征北军的监督下修补城墙。
这些百姓虽然在替征北军修补城墙,但他们的眼神中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长安大将军府。
正在貂蝉的芳怀中熟睡的陈楚突然被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惊醒。
“什么事?”
“主公,有紧急军情1,铁卫的声音非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