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过年(2 / 2)

“那好吧!”王重说的确实有道理,关键要是自己不拿,王重真不去了怎么办?雨水也只能咬着下唇收下了王重的馒头。

“王重哥,那待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成,正好我还能得空把那架子给装起来!”

上午雨水就来过,那会儿王重正忙着加工木料呢。

“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雨水就差一步三回头了,这丫头年纪还小,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王重怎么会看不出来。

主要还是自己太优秀了,就跟凌凌漆开篇的那个妇女同志说的那样,自己就像那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么明亮夺目,吸引女人的目光也是在所难免的。

要说长相,雨水这小姑娘只能算一般,不过要是真要找女人的话,相较于长相而言,王重更看重的反而是性格脾气和贤惠与否,最好是那种老实巴交,勤快又能干,说谎都脸红的。

毕竟王重想找的是能操持家里,让自己日子能够过的轻松些的女人,而不是那种还得自己哄着偏着,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就目前来看的话,雨水还挺不错的,应该说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都很不错。

屋里响起了叮叮咚咚的敲击声,没一会儿王重就把博古架组装起来,严丝合缝的扣在墙上,就只剩下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没有完工了。

木板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加工和拼装,反正现在有帘子挡着,王重也不着急,拿着扫帚和铁簸箕收拾起屋子来。

傍晚,天还没黑,一大群人围坐在何雨柱家里的八仙桌旁,秦淮茹左边坐着棒梗,右边坐着小当,怀里还抱着槐花,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气质最好的时候,难怪最后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的。

贾张氏坐在棒梗左边,聋老太太坐在首位,左手边是一大爷,再是一大妈,再往左是贾张氏,往右是何雨柱,再是王重,再才是何雨水,何雨水正好跟小当挨着。

整整十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倒还真有几分热闹。

别看何雨柱平时看着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其实这小子心里鬼精鬼精的,人情世故的什么他门清着呢,眼瞅着众人都不动筷。

傻柱率先拿起筷子道:“还等什么啊,动筷子吃啊!”说着夹起一个鸡腿,送到旁边的聋老太太碗里。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一脸宠溺的看着何雨柱:“还是我孙子心疼我。”

老太太平日里一个人窝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真是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这鸡我可是特意给您留的,就一个!”今儿来的人多,鸡腿就两只,何雨柱索性就把剩下那只给切了,只给聋老太太留了一只。

光是这事儿办的就挺不错的,不然因为一只鸡腿谦让起来,那才麻烦呢。

“都赶紧吃吧!”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抓起鸡腿就小口小口的啃了起来。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傻柱特意迁就的她,把鸡肉炖的十分软烂。

众人纷纷动筷子,贾张氏眼疾手快,给孙子棒梗夹了两块鸡肉,两个饺子。

秦淮茹得照看槐花,雨水就帮着照顾小当。

两岁多的孩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可小槐花坐在秦淮茹腿上竟然不哭不闹,很是乖巧,任由秦淮茹给她喂饭。

一大爷跟何雨柱、王重则喝起了酒。

酒是一大爷带来的红星二锅头,劲儿够量足。

年初一早上,天色未明,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王重已然醒来,黑暗根本阻挡不了王重的视线,起身打开床头灯,穿上衣服,换上布鞋,简单的刷牙洗脸过后,看了看炉火,才推门而出,一路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顺着城门跑了出去,在郊外寻了处四下无人之地,径直打起了拳。

等王重回来,院里家家户户都已经开始吃饭了。

王重这才慢慢悠悠的做起早饭,玉米面熬粥,猪肉大葱馅儿的包子,昨天晚上就提前包好了,只待上锅用大火蒸个三十分钟就能吃了。

外头屋檐底下的框里还有昨晚包好的饺子,这时节的北平城,根本用不着冰箱,把饺子往屋外一放,一晚上过去,就跟冰箱里的冷冻没什么区别。

吃过早饭,王重提上竹筐,镐头还有一把将近两尺长的厚背短刀,把东西都绑在自行车上,就准备出门了。

“王重哥,出门啊!”刚把东西都固定在自行车上,垂花门处就传来了雨水的声音。

王重扭头看去,只见何雨水穿着一件崭新的红棉袄,两条麻花辫垂在两肩之前,头上戴着一顶毡绒帽,小脸被冻得惨白,瞧着有几分娇俏可人的韵味:“是雨水啊,这一大清早的,你干啥去?”

何雨水道:“今儿不是大年初一吗,我寻思着给你拜拜年啊!”

“王重哥,新年快乐!”说着何雨水笑着冲王重拱手拜年。

“新年快乐!”王重也笑着回了一句。

何雨水看着王重车上的装备好奇的问道:“王重哥,这大清早的,你干啥去?”

王重道:“我去城外河上凿点冰回来!顺便看看能不能钓上鱼来。”

“凿冰?”何雨水猜了很多,但就是没有猜到王重是去凿冰的:“凿冰干啥?”

王重道:“留着等天热的时候再用呗。”

“等天热了,那些冰不都化了吗?”何雨水不解的问。

王重道:“只要保存的好,放一个夏天都没事儿,最多损失一点。”

“冰还能保存?”显然这已经超出了何雨水的认知范围,属于她的知识盲区。

“当然能保存!”王重道。

何雨水眨了眨眼,没在纠结王重怎么储存冰,只是毛遂自荐道:“王重哥,反正我也没啥事儿,我跟你一块儿去,给你搭把手吧!”

看着这丫头那火热的眼神,王重道:“也行,不过你的先把鞋给换了,记得带上手套!”

“王大哥,你等我一下!”雨水顾不上其他,赶紧转身跑回自己屋里。

雨水的屋子是在中原东厢房,紧挨着贾家,再加上何雨柱那三开间的正房,老何家算是这院子房子最多的了。

没得片刻,雨水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肩上还多了个挎包。

王重已经将原本绑在后座上的藤框接了下来,用横杆挑着,绑在自行车的大梁上。

“王重哥,咱们走吧!”看着王重特意把自行车后座空了出来,雨水的脸上顿时便露出残灿烂无比的笑容来。

既是要取冰,自然不能去下游。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温榆河上游,虽是大年初一,但沿河已经有不少人在凿冰钓鱼了,这年月不比后世,钓鱼既能消遣,还有鱼吃,城内城外钓鱼的人一年四季基本上都没断过。

二人骑车去的比较远,四周早已没了人烟,把自行车停在岸边,锁在树上,走到河中央,王重用镐头凿开两个三十公分的圆洞。

王重先撒了两把自己配的饵料打窝,随即就将带来的两根短杆取了出来,组装好之后,把其中一根递给雨水。

雨水没钓过鱼,王重只能手把手的教:“这麦粒和玉米都是处理过的,一次挂上一粒就成,像这样挂上!”

雨水一脸认真,学着王重的动作,挂上饵料。

也不知是不是新手的运气加成,雨水刚刚把杆抛下去,立马就有鱼咬勾了。

“别急,不能硬拉,不然会断的!”王重赶忙自雨水手里接过鱼竿,亲自示范怎么溜鱼。

几分钟后,一条三四两左右的鲫鱼被拉了上来。

“王重哥好厉害!”雨水瞬间花生迷妹,拍掌叫好。

“开门红,不错!”王重笑着把鱼竿还给雨水,雨水脸上的笑容也灿烂无比,红扑扑的脸蛋甚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