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他那张破嘴,不得罪人就不错了,还能有啥关系。”
“那是怎么回事?”贾张氏忽然想起这两天傻柱请王重吃酒的事情,当即俯身小声问道:“难不成是前院的王重给他帮的忙?”
回想起这几天傻柱异常的表现,秦淮茹也深以为然的点头道:“还真有这个可能,不然傻柱干嘛上赶着请他喝酒,一连还请了两天。”
贾张氏不解的问:“王重那小子来轧钢厂不是才几个月吗?能有这层关系?”
秦淮茹道:“这可说不准,人家虽然才来了几个月,可到底是理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厂里的技术员,上个月检查设备的时候立了大功,听说厂里的领导都很看重他!要是他出面帮忙的话,倒是说得通了。”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道:“你找个机会,问问傻柱,不就知道了吗!”
“妈!我问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告诉我啊!”秦淮茹道。
“你想想办法!”贾张氏道:“要是那傻柱真有门路,说不定将来咱们棒梗长大以后,还能找他帮帮忙!”
秦淮茹看了看旁边正扒拉着棒子面粥的儿子棒梗,瞬间就动摇了:“改天我找机会问问吧!”
隔壁西厢房里,一大爷易中海家里,老两口同样也聊着这个话题。
“真是王重那小子给办成的?”一大妈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易中海道:“除了王重还有谁,就柱子那脾气,那张臭嘴,在咱们院里都没几个交情好的,更别提厂里了,要不是他手艺好,早被人穿小鞋了。”
“那你怎么肯定是前院王重嗯?”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道:“这两天你没瞧见柱子见天的请他喝酒啊,他俩原先又没啥交情,要不是为了雨水工作的事儿,柱子为啥无缘无故的请他喝酒。”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一大妈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不过王重能有这本事?”
其实易中海也有些不敢相信,王重也就是个技术员,而且还没转正呢,在厂里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同样的话题,在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阜贵家里同时被谈论着。
虽说看法各不相同,但有一点众人却不谋而合,那就是跟王重打好关系,至少别得罪了人家。
天气愈发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储存过冬用的白菜跟萝卜,王重家里就他一人,平时还要上班,就只能趁着星期天去街上排队购买冬储用的大白菜。
东北也有冬储的习俗,而且时间比北平还早一些,于王重而言,早已习惯了。
难得休息,时间充裕,王重也不急着吃,想着好久没吃炸酱面了,索性就从大缸里舀出一茶缸面粉,从空间里取出一小块五花肉,从傻猪送来的那些特产里翻出干木耳、干黄花。
五花肉切成细丁,慢慢煸炒出油,这肉香味也跟着被激发到了极致。
“谁家这么奢侈,大清早的就炒肉?”
三大爷阎阜贵闻着味儿从屋里钻了出来,三大妈冲着对面东厢房使了个眼色,阎阜贵有些惊讶的道:“对面屋王重?”
“除了他还能是谁!”三大妈这话说的酸,脸上也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阎阜贵摇了摇头,一脸感慨的道:“到底是年轻人,不会过日子!”
“可不是!”三大妈附和道。
“妈,咱们早上吃什么啊?”阎解成一脸激动的寻摸过来,可等他看到灶台上的饭菜时,脸色跟着就变了。
“妈,不是咱家炒肉啊?”
“还炒肉?”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哪来的肉?从你妈我身上割下来?”
“瞧您说的!”阎解成忙道:“我这不就问问嘛!”
说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哪个王八蛋这么没公德心,大清早的弄肉吃!”
“还能是谁,对面屋王重呗!”三大妈心里也颇有怨念。
······
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下肚,再喝上一碗煮面的热汤水,那叫一个舒爽通透,心满意足。
院子里,王重一边洗着碗,对面屋的三大妈,也在水龙头边上洗着碗:“三大妈,洗碗呢!三大爷在不?”
“屋里呢!”三大妈道:“找你三大爷有事儿?”
王重道:“这不是难得休息吗,我想着邀三大爷一块儿去钓钓鱼!”
王重话音刚落,对面屋的布帘子就被掀了起来,阎阜贵从屋里钻了出来,笑着道:“你也会钓鱼?”
“您别看我年纪不大,可我这钓龄至少十年起!”王重开玩笑道。
“那正好,今儿个咱爷俩好好较量较量!”阎阜贵顿时来了兴致。
王重道:“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我洗完碗收拾收拾,咱就出发?”
“你赶紧的,去晚了怕是没位置。”
如今时间还早,刚吃过早饭,才七点多的样子。
“成!”
王重把碗洗了,简单的拾捯拾捯,拎着鱼竿,推着自行车,就和三大爷一块儿出了城,河边已经有不少钓鱼佬在忙活了,有些来的早的,桶里都上了不少鱼了。
早上正是鱼儿开口的时候,两人各自找了位置,套线挂饵,各自钓了起来。
王重对钓鱼没瘾,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用的,但多年下来,这技术可不差,系统面板上显示的登基的已经到四级了。
开钓之前,王重还特意洒了一把用酒泡过的碎苞米用来打窝,杆子甩下去没多久,用泡沫做的浮漂嗖一下子就被拉了下去。
王重一把抄起鱼竿,三米多长的鱼竿瞬间就被拉成了满弓。
鱼不算大,王重溜了半分钟就把鱼给拉上岸来,是一只三四两左右的鲫鱼,在野生鲫鱼里头,这个头不算太小,毕竟鲫鱼的生长速度是出了名的慢。
再度挂饵甩杆,不到一个小时,王重的桶里就多出十几条大小不一的鱼来,大多都是鲫鱼,最大的一条,能有七八两。
眼瞅着王重一条条的往上拉,旁边的人不免眼热,几个自来熟的已经过来搭话,想着从王重嘴里打探出什么秘方来了。
王重也没藏着掖着,当着众人的面又洒了两把窝料。
两个小时后,浮漂再度被瞬间全黑,王重猛然拉起鱼竿,弓身瞬间就弯成了满月。
大鱼来了!
王重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拽着鱼竿,和水里的大鱼较起了劲儿,另一只手却弯腰悄然摸起几颗石子,暗运真气,以暗器投掷的手法扔了出去。
几分钟后,一条大鱼自水面露出头来。
是草鱼。
王重眼疾手快,一抄网下去,网兜都只装下半截身子的大草鱼被拉上了岸。
好家伙,少说也有七八斤,就这一条就赶上前边两小时的收获了。
这鱼一拉上来,立马就迎来了周遭钓友们的围观,河里不是没有大鱼,可被钓上来的却屈指可数。
“好大的草鱼!”
“少说得有七八斤!”
“估计不止!”
周遭围观的钓友们议论纷纷,三大爷阎阜贵的眼睛都看直了。
眼瞅着王重开始收杆,阎阜贵赶忙跑过来问:“小王你这是打算回了?”
“钓这么些也差不多了,不能太贪心不是!”王重笑着道。
阎阜贵眼珠子一转,挤出笑容道:“小王啊,三大爷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王重如何看不出阎阜贵的打算,都对门住着的,他也懒得计较:“三大爷,反正我都要回了,你要过来就赶紧把家伙什儿都搬过来!”
“得!”阎阜贵立马就笑开了花:“三大爷承你的情!”
小老头屁颠屁颠的跑回去把自己的家伙什一股脑都给搬了过来。
王重打眼一瞅,那桶里的收获也不少,瞧着也有一两斤的样子,不过个头都不算大,都是些小鲫鱼、白条之类的小鱼。
旁边的钓友见三大爷接了王重的钓位,一个个都有些眼热,但又无可奈何,二人明显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