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23041423:36章节
原来的小黑屋了!
原来的小黑屋了!
原来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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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的霸道,直接击溃了姜红果心里最后一丝防线,把她心里最后那点犹豫,全部冲散。
没过多久,天就快黑了,姜红果的精神头比起早上好了许多。
被王重霸道的又喂了一顿晚饭过后,夜幕降临,王重把前门后门都拴上了,正屋的房门也插上门栓。
点上三盏油灯,炕头一盏,窗台上一盏,炕尾一盏。
灶膛烧的旺旺的,大炕暖烘烘的,王重取出一袋子银针,将姜红果剥成了白白净净的小羊羔子。
姜红果脸上的手上的皮肤不算白,可身上常年没有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却宛如羊脂白玉。
姜红果已经羞的满脸通红了,可却屈于王重的霸道,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王重依次在姜红果身上的多个穴位施针,没施针的地方仍旧盖着棉被,免得着凉。
针灸过后,姜红果穿上里衣,王重端在早已熬好的汤药,让姜红果一滴不剩的全喝光以后,才解了自己的衣裳,只穿着里衣,钻进被窝里,把姜红果搂在怀中。
王重钻进被窝,一把将姜红果搂进怀里时,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姜红果身体在那一刹那间的僵硬。
“俺····俺····”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起来,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王重。
王重道:“刚才不是已经盖过章了吗,从今年开始,你就是我媳妇!男人当然要搂着自己媳妇睡觉。”
“放心,我不是急色之人,你病还没好,吃了药就乖乖睡觉吧!”
王重的怀抱,比底下的火炕更加温暖,姜红果虽然并非处子,但在王重这种温柔却又不失强硬的态度面前,总是下意识的选择顺从。
“俺睡不着!”
姜红果半侧着身子,半边身子都压在王重身上,白天都睡了快一天了,怎么睡得着。
佳人在怀,要不是顾忌姜红果还病着,王重怎么可能当柳下惠。
王重道:“那我陪你说说话!”
王重气血雄浑,还有真气护体,虽然还没有到寒暑不侵的境界,但在这大冬天里,王重就跟一个行走的火炉一样,姜红果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可才被王重搂了一会儿,就渐渐适应了,还主动在王重温暖的怀抱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
“嗯!”
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聊自己,聊着彼此的过往,可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牛大胆跟马仁礼之间的爱恨情仇,和杨灯儿之间的爱而不得,吃不饱一门心思的在打小转的主意,三猴子常给别人做媒,自己心里惦记着金花嫂,却又不敢宣于口。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王重怀里躺着实在是太舒服了,姜红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光线自窗外照进屋里,姜红果睁开惺忪的双眼,忽然察觉不大对,自己侧身躺着,脑袋底下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从后头绕过来将自己抱住了,手掌置于自己的小腹之上,后脖子处均匀的热气一下接着一下肌肤规律的轻轻呼出。
姜红果小心翼翼的抓住那只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正要有所动作,忽然身后一动,那只大手往上和脑袋底下枕着的那只手往回一搂,姜红果就跟那抱枕似的,被王重一把揉进怀里。
随即一只大手往上,覆住额头:“头还疼吗?”
身后响起王重带着几分困倦的询问,口中热气随之呼出,落在姜红果的脖子上。
“不疼了!”姜红果下意识的回道。
王重忽然又动了,身子往后退了退,姜红果也被翻了个身子,仰面躺着。
还没等姜红果再说什么,还有些干裂的唇瓣就被封住了,牙关被叩开,前所未有的体会,让这个传统的农村妇女,脑子彻底陷入空白之中。
直到中午,两人都饿的肚子直叫唤了,姜红果才强撑着酥软的身子,穿上衣服,翻身下炕,钻进了浴室。
王重把被子叠了收到大楠木箱子上,紧跟着也钻进了浴室。
姜红果正拿着牙刷缸子刷牙,王重从后边抱住姜红果,双手自腰侧穿过,环在姜红果的小腹之上,脑袋枕着姜红果肩头,看着墙上镜子里,嘴里被牙刷塞得鼓囊囊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记得把也洗一洗,免得以后落下什么妇科病来。”王重道。
“好!”虽然相处才一个多月,可姜红果对于王重的话,却没有不信的。
“待会儿把那只野鸡炖上,你大病初愈,正好补补身子。”
王重松开姜红果,取了自己的牙刷,也跟着刷起了牙。
洗漱过后,姜红果在屋里忙着收拾准备午饭,王重去后院把鸡给喂了,还拿回来五六个鸡蛋。
中午吃的是姜红果擀的面条。
下午,姜红果忙着洗澡洗衣服,收拾屋子,王重钻进工具间里,把那几张皮子加工处理,准备硝制,院子里的炉子烧着火,野鸡在砂锅里炖着,大火之后转小火,整整熬了一个下午。
元月里天气仍冷的厉害,昼短夜长的,不到六点钟,天就黑了。
野鸡不过两三斤,再除去内脏骨头,剩不下多少肉,二人就这着馍馍,还有还有个炒豆芽,就把晚饭给解决了。
吃过饭,仍旧是姜红果收拾,王重到后院喂了一趟鸡。
姜红果端来一盆水,坐在炕下的小凳子上,王重把鞋脱了,脚放进盆里,任由姜红果给自己搓洗着。
以前郑娟和水花还有何小萍,也经常这样子帮王重洗脚,看着正俯身忙碌的姜红果,王重脸上露出笑容。
等姜红果把水倒了,重新端着一盆热水回来,准备自己洗脚的时候,王重却翻身下炕,拿起小凳子就坐在木盆前头。
“当家的,你这是做什么?”姜红果一脸疑惑的看着王重。
王重笑着道:“我也给你洗洗!”说着便抓着姜红果的脚,帮姜红果把鞋给脱了。
“哪有男人给女人洗脚的。”姜红果满脸的扭捏和局促。
“教员说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来,先试试烫不烫!”
姜红果的脚不小,也不算太大,脚背很白,但脚底却有不少茧子,先用脚尖在水面点了点,姜红果才将两只脚陆续放进水里。
“每天泡一泡脚,不仅能消疲解乏,对身体也大有好处,明天正好是大集,咱们去一趟县里,我抓点草药回来,给你泡脚用。”
“嗯!”
等姜红果泡了一会儿,王重的大手也跟着探了进去,抓着那两只盈盈可握的小脚,慢慢揉搓起来。
姜红果虽是人妇,但哪里有过这般经历,双脚又是极敏感之处,不过片刻,俏脸就已经爬上了红霞。
等水渐渐变凉,王重才依依不舍的把两只漂亮的脚放在自己膝上,抓着脚踝,用毛巾一寸寸的擦拭着皮肤上挂着的水珠,看着王重温柔而又认真的样子,姜红果的眼睛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鼻头也酸了,眼眶中盈着泪水。
······
昏黄的烛光下,大炕之上,二人紧挨着坐着。
王重手里捧着个暗红色的匣子,匣子上的锁扣,皆为铜制。
“这是什么?”姜红果好奇的看着王重从柜子里头翻出这匣子来。
王重笑着道:“咱家的家底!”
说着便把匣子推到姜红果的面前:“从今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姜红果好奇的打开盒子,顶上是一堆纸钞,面额不等,最大的是10000块,最小的是100块,别看数值大,其实购买能力不高,换算成六七十年代的币种,100块等于1分,最大面额的10000块,其实也就就是1块钱而已。
纸钞底下还有东西,被一层红布遮着,姜红果皆开红布,定睛一看,顿时秀目圆瞪,直接给看呆了。
王重抬手在姜红果眼前晃了晃,姜红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震惊的看着王重:“当家的,这······”现在姜红果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重把红布包着的两根大黄鱼和十根小黄鱼从盒子里拿出来,面色颇为严肃的道:“这是那年打还乡团,我从那两个领头的身上搜出来的战利品,没人知道。”
“这事儿你知我知,决不能告诉第三个人,明天我就找个地方,把这几根黄鱼藏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坚决不拿出来用。”
“嗯嗯嗯!你是当家的,俺听你的!”姜红果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呢。
“对了,西厢房库房底下有个地窖,是我分到这宅子以后新挖的,没人知道,咱家的粮食,除了上头屋子里摆着的那些,剩下的都放在里头,改天我再带你去看。”
王重话音刚落,姜红果就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王重。
一夜无话,连煤油灯都害羞的摇曳几下后熄灭了。
次日天明,王重悠悠醒转,怀中的姜红果仍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姜红果是被一股子浓郁的香气给馋醒过来的,睁开眼睛,见到王重正在早前忙活。
“醒了!面快煮好了,洗漱一下就能吃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饶是姜红果的脸上也忍不住攀上几缕红霞,看着那高大壮硕的身影,心底悄悄暗啐了一口,可想起那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却又不禁暗暗咬紧银牙,扣住下唇。
“怎么了?”见姜红果还没有动静,王重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姜红果慌忙掀开被子,半跪着将被褥叠好,放到那口大楠木箱子上头,翻身下炕,一头钻进浴室里。
早饭是炸酱面,姜红果就是被炸酱的香气给馋醒的。
两人坐在暖洋洋的炕上,面碗摆在炕桌上,里头是裹满了炸酱的面条,一口下去,香味充满口腔,浓浓的满足感充斥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