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自己这边现在已经得到了去往太西门的资格,不管自己去不去,在这个腾城里说话都有一定的地位,
就说她们这一次打完就跑,离开了西安国,他们都逮不到她们,她凭啥受气?
所以在看准了对方准备装傻充愣昧下她这二十两白银的架势之后,便准备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好让他们知道,不是谁的钱都可以被占为己有的。
两方都摆好了对战的准备,围观者见势不对,纷纷开溜,只有站在叶樱身边的萧慕夜,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个姿势。
看着投注场内的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投注场内现在的管事也已经背着双手站在伙计身后,
萧慕夜拍了拍身边叶樱的肩膀,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黑的令牌朝着投注场的管事丢了过去。
管事不知他是何意,见着令牌朝着自己丢来,忙不迭得双手接过,
待看清上面的字,跟其代表的身份之后,这才连忙跪下身来,惊慌道:
“小人,小人不知大人,大人就是来自太西门的贵客,方,方才”
原来,方才萧慕夜丢出去的令牌,竟是太西门弟子出门在外证明身份用的令牌!
“欧阳前辈给的。”
看着身边叶樱转头看向自己时又是好奇又是惊喜的模样,萧慕夜嘴角勾起,解释道:
“先前不知你在腾城,还是经过欧阳前辈的提醒,这才猜到你在这里,所以我在临离开太西门之前,便跟他求了个来使的身份,这个牌子就是证明。”
“师父也真是的,若是早些告诉我他跟太西门的掌门是莫逆之交,我也不会又是设计又是参赛什么,弄得这么复杂了”
叶樱看着投注场管事拖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牌牌,比拖着他家祖宗的令牌还要虔诚,揉了揉鼻子,嘟囔道。
萧慕夜看她明着吐槽,眼神中却无一丝抱怨的模样,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真的生气,但还是替月老解释道:
“因为两位老人已经多年未见,在这种情况下,月老也不知道欧阳前辈现在的处境跟身份是否安全,
他老人家担心你贸然前往,会中了七皇子等人的圈套,更担心你此行会受阻,
所以这才交代我先过来打探一下,替你趟趟路,也省得你白跑一趟”
叶樱是月老唯一的宝贝徒弟,也是他认定的玄门下一任接班人,
先前若不是她不告而别,自己跑去北陵替他寻找主药,他是宁愿身体被拖死,也不愿她一个人在外受罪的。
只不过现在事情有些复杂,先不说邪道组织在背后虎视眈眈,时刻准备着发动国战,
就说大陆各地频繁爆出的邪道伤人事件,一桩桩一件件,好似都在引导着叶樱前往,围绕着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