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府上确实比以往要热一些,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一家并没有像他们所说的那种酷热焦燥的感觉
这两天府里下人纷纷抱怨,说酷热难耐,但是我感觉府上除了比外面稍微热一点,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般夸张,
盈秀跟妍妍好像比我还要轻松一些,不知这又是何故?”
“徐叔身上应该佩戴着之前秀姨给您的玉佩吧?
那是我先前特地放在风水穴位里蕴养过的,
对人身体有好处,也可以替你们抵挡一些外界煞气的侵袭。
而且因为秀姨怀有孩子跟妍妍还小的缘故,
先前我为了以防万一还专门给了她们一人一张平安符”
叶樱没把话说完,但是两人瞬间便明白了。
徐临江有些惊讶得从怀里掏出一块青玉玉佩,脸上都是敬佩:
“原来是这样大师果真是大师,实力手段都非常人所能及”
“徐叔客气了,之前便说好了,叫我名字就好,您总叫我大师大师的,没得显得生分。”
“呵呵,叶樱”
“徐叔”
两个人在正堂里互相恭维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将眼巴巴欲言又止的徐老爷子晾在椅子上,抬手放下抬手放下的来回好几次。
叶樱知道他这是羡慕嫉妒了,也想腆着脸跟自己要点宝贝护身,
只是她心里对这自私且现实的老爷子不喜,所以便装出看不懂他意思的模样,自顾自说自己的。
负责去抬徐临安的徐府下人回来了,一路将他抬送了过来。
徐临安在别院消息闭塞,并不知道自己娘亲昨天已死的消息,
所以今日在见到徐府下人回别院接自己的架势,还以为是大师给出的办法奏了效,连忙就坐上轿撵跟着回来了。
只是自打入了府之后,他的神色却开始不对了起来:
“家里为什么缟素?谁死了?是不是许盈秀那个贱人?”
只是无奈他怎么问,抬轿的下人却都是一声不吭,只用沉默代替回答。
徐临江带着满腔的忐忑跟疑惑被一路抬到了正堂,不等他停稳便拉出轿来,
徐临安身子本就不堪,被拉得一个趔趄,刚准备发火,抬眼便看到了翘着二郎腿正悠闲喝茶的叶樱。
感觉事情跟自己原先预想的不一样,徐临安内心开始惊慌,磕磕巴巴得对着徐老爷子问道:
“爹,您,您派人将我带来是为了”
不想徐老爷子却是不理他,只是盯着叶樱看,眼神中似还有些渴望跟委屈巴巴:
“大师,您命我们将这孽种带来所为何事?难道府上的阵法是他所设?
可是这孽种最近都没出过别院,想来不太可能”
徐临安早先就被酒色亏空了身子,近来又被诊断为花柳晚期,再加上心疾,纵使是他有心作恶,也没有那个体力跟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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