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来开分铺,而是把生意整个迁过来?”
听到是这个结果,周掌柜愣了一下。
大家都是生意越大越往外走,这云锦记的东家倒是与众不同,明明府城里的生意这么好,还要放弃掉,来到一个小县城里重新开始。
“听说是这样”
周龚说起这个,心里也同样的疑惑,转头跟周掌柜说道:
“爹还记得去年年初我同您说的,有人联系我说买我们铺子吗?
那人就是这家云锦记的掌柜的,名叫王道之。
当时咱们这铺子生意正是最红火的时候,我当然不会答应转卖,
后来因为他纠缠不休,我还因此跟他闹出了些许不愉
不过再后来他也没有强求,只是退而求其次买了对面的几间铺子,
把那几间铺子重新推了,建起来这个云锦记,
不过到底是财大气粗,经营有道,
短短三个月,现在云锦记已然成了咱们这条街上最大最热闹的铺子了。”
周龚站在窗前有些艳羡得说道。
然后想起方才叶樱说的自家生意不好,问题在云锦记身上的话,似惊醒般得转头问道:
“大师的意思是,咱们铺子里生意之所以不好是因为”
没等叶樱说话,他便自己否决自己道:
“不应该啊,我们铺子是从去年快夏天的时候开始不好的,
云锦记是今年年初才正式开业,
要说我们生意不好,是因为被云锦记抢了生意,
那怎么也要从他们开业的时候算起吧?”
“你们生意开始变得不好,是不是在王道之跟你闹不愉快之后?
不过起初生意不好,只是财气断了,客人少了,
后来自去年夏天他们铺子开建,你们店里的伙计便开始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
虽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也够折腾人的,
后来店里的伙计更是以各种理由开始一个接一个得离去”
叶樱盯着周龚,缓缓分析道。
周龚原本从未想过这些,被叶樱这么一说,细想之下确实如此,眼睛瞬间瞪大了。
“云锦记开业后,那面铜镜就挂在那里吗?”
叶樱指着对面云锦记铺子廊檐下的一块造型奇特的磨盘大的圆镜问道。
周龚这会儿还沉浸在方才叶樱所说的那番话里,这会儿听她询问,只是呆呆得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周掌柜看着自家儿子这副呆傻的样子,胳膊肘怼了怼他,周龚这才反应过来:
“是,是!那,那个镜子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小周掌柜没发现对面云锦记廊檐下的那面铜镜看起来很奇怪吗?”
叶樱看着一脸懵的大周小周两个掌柜,心里叹息一声,开口问道。
这面镜子比这个时代正常的镜子要大上许多,
光亮清晰的铜镜本就昂贵,更何况是这么大一块,
这种品质的镜面,任是贵人家中来说,也算是一件挺稀罕的物什了,
可是云锦记却只把它拿出来挂在外面,还是廊檐下隐蔽的角落里。
且这铜镜中间是磨得很光亮的镜子,外面却是刻满了符文还有图案,
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些邪性。